至于她所说的姐姐,说不得还要去问问桑梓呢。
这边闲聊着的时候,钱有时已经在楼上来来回回地看了几遍,每次他的走动都带着楼下的众女子们跟着如浪波涌,相互之间挨挤蹭靠的,好似游戏一般,惹得大家都嘻嘻直笑。
女子笑靥总如花,直如一景,钱有时便站定了与楼下的人共笑起来。
他的笑如风吹拂,星眸黑亮,一点也不因穿着的易位而使人心生怪异,只会让楼下的人望得痴呆,心里暗暗发狠一定要接住呆会儿的绣球。
都这般想着的时候,一名丫头托着银盘走了过来。盘子盖了红锦布,边上一圈儿流苏,看起来与新娘的喜帕一般无二,这顿时让楼下的众女子们浮想连翩,皆自摩拳擦掌,知道关键时刻终于来临了。
钱有时把流苏锦布掀了,里面露出一只七彩绣球。
据说这只绣球请了县里最巧手的绣娘做的,每个单面上都绣着凤求凰的图案,且都是用金丝相绣的。
只这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