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拍了拍她儿子的手,道:“这种事想必她也不会拿来说假。”
庆财主也慢慢点了点头:“既然怀了我庆家的种,就好好在家里坐着准备待产,哪儿也不要去了。”
喜眉在桌下紧绞着手。
这便是她的公公、婆婆,还有她的夫君……
接下来一家人便开始吃饭,食不言寝不语——喜眉有时候觉得这庆家人不见得有什么学识,却总是一派贵族模样,连吃饭的那些程序都一眼一板的繁复得很。
吃完饭后,丫鬟们撤掉了盘子,庆财主要忙着年底收租,就先走了。
剩下三个人转到一旁去喝茶。
据说许多讲究都是刘氏请人来教她这个儿子的,大约是那个五子登科梦做得太真实,她一直觉得自己有一天可以封上诰命夫人,所以对这个儿子也是严厉要求。后来旁观儿子的学习时也不由端起了姿态跟着做动作,久而久着,更有自己家与旁人家就是不同的优越感。
刘氏喝完了茶,对喜眉说道:“把年一过,登科便要去县里上学堂了,好准备明年的考试。你既然怀有身孕,就不便跟了去了。”
喜眉一愣,忙道:“夫君上哪,喜眉自然就该跟着上哪去。哪有娘子闲坐家中,夫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