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思了,是自己给她治的伤呀,不对吗?“还是说,你跟本就没打算负责。”夏心绝看她迷茫的表情愤怒的呵斥。“啊?负责?我负什么责呀?”凌若风彻底迷惑了。可大家都明白了,给人家治身上的伤,那当然免不了对身体的接触了,难怪鬼母会找上门来了。
纵使是鬼母,在有些事上还是觉得在这公开场合说不出口,“跟上。”对着凌若风冷声呵道。两人来到颜风酒店后院僻静处,“我知道你是皇夫,可我鬼母并不惧怕于此,你我有肌肤之亲,你就是我的人,更何况我毒教教主的定情信物火焰令我已给了你。”凌若风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大惊之下只摆头“不行不行,我成亲了,而且我当时只是为了给你疗伤,我当时是大夫,这个不算,你不要在意呀,你说的那个火焰令我还给你就是了。”说着就从怀里往外掏那个好看的小牌牌。终于,这些言行彻底击垮了鬼母的忍耐,夏心绝一个闪进直接攻向凌若风,“那你就去死”狠戾的言语,招招歹毒。凌若风躲避不及被一掌打到肩头摔倒在地,眼看夏心绝又一掌就要按到凌若风的头上了一股内力袭来生生振退了夏心绝的掌法,随即凌若风就被龙琳揽了起来,“风儿”龙琳语气急切,凌若风刚要开口就满嘴鲜血,夏心绝见此也是一愣,再看看抱着凌若风的龙琳,哼了一声飞身而去。龙琳心急着凌若风也不去追了,“风儿别说话,有琳姨在,不会有事的。”这时南宫云等几人也因看鬼母突然离去赶了进来,看到凌若风的样子都暗自心惊。
龙琳把摊在怀中的凌若风直接抱进最近的房间,“玄风,把守门口,任何人都不得打扰。”说罢房门紧闭,跟着师傅一同来找凌若守,心里也是一紧,如果凌若风出了事,师傅和师妹都会伤心的。南宫云和江澄海也知道事态的严重,鬼母成名二十多年了,这么多年还没听说她动手之下有谁逃得一死,鬼母的名号也是由此而来的,刚才凌若风的样子,几人都是捏着汗焦急的等着。这时院子也被左军八千人护的蚊虫难进,众将士更是焦心又愤恨,严峰望着凌若风疗伤的房间手攥成了拳头,如果将军出了什么事他严峰发誓此生誓死荡平毒教,月光下堂堂左军大队长响当当的一条汉子早已红了眼眶。仔细看来,八千士兵何尝不是同这位大队长一个样。
夏心绝回到毒教分舵就回了自己房间闭门不出,她盯着手掌看了许久,这双手杀人无数,可今天,在龙琳把她振开后她就清醒了,这么多年,从十五岁接掌毒教,二十多年了,自己都快四十岁了才心动了这么一次,才喜欢了这么一个人,怎么就打了那么一掌呢,自己那一刻多希望凌若风因害怕而说出自己希望的话。师傅曾说爱一个人就要想尽办法把那人留在身边,自己这么做也没错呀,可为什么又开始后悔了。想到救凌若风的那人,夏心绝松了口气,凭那人的武功凌若风应该没事的,自己没有用毒,心中暗暗庆幸了一下。
直至天亮,龙琳才推开门,一直守在门外的众人都急切的看向她。“伤势无碍了。”众人松了口气,这时薛水柔也急急的赶来了听了这话也长长的松了口气。龙琳看着南宫云和薛水柔心中暗叹,风儿还真是招人。龙琳看向易玄风“玄风,守了这么久去好好休息吧,师傅没事。”易玄风见师父这么说了点点头“是,师傅。”转身休息去了。龙琳吩咐了易玄风也无意与众人搭腔,神情清冷的转身回房,房门没关,南宫云和薛水柔跟着进来了。严峰开始分派人手轮流守护院子。龙琳坐在床边的木椅上,凌若风安静的躺在床上,脸色已经有些红润不似昨日惨白,呼吸均匀。南宫云偏过了头,眼中含泪,从来习惯了风儿在自己面前闹腾的。薛水柔也是强忍泪水,昨夜偷偷的流的太多,她是有夫之妇,连想和师姐一起守在门外也得因种种原因而不可得,房间里三人都静静的等着凌若风醒来。
旁边的院子里云正等一帮云家人在昨日听到鬼母找上凌若风的消息后就忙赶来了,问清了情况也都是焦急的守在颜风,南宫云就安排他们住在隔壁院子,大家都不敢打扰了疗伤的人。“大伯,门刚打开了,说是无碍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云亮的儿子云炬跑来说道。众人一时面露喜色,云正微一思索,“大家先用饭休息,风儿需要安静,我和二弟守着你们都去休息。”众人听闻都遵从的散了。“大哥,风儿惹上了鬼母以后可就麻烦了。”云明皱眉,毕竟风儿和鬼母有了肌肤之亲,就算是为了救治那也不能不顾男女之妨,说起来毒教的女人对这些的在意武林众人皆知,自己这方反而显得没什么道理。云正面色不改,“可风儿和她相差太多,又是皇夫,断然不可娶她,当然她想杀了风儿那也是万万不行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两人点点头,没想到那天陪风儿一起来山庄的竟然是天龙山青玉仙剑。“咱们家的那几个孩子也得提醒一下,我看从那天和风儿见面后这些天就有些不同。”云正略显凝重的说道,云明赞同的点点头。或许是自己这一辈深深体验了家族婚姻的痛苦,虽说除了云曼欣其余兄妹婚后都还算和睦,云正继承庄主之位后就明确表示几个没成亲的晚辈不论男女他们都不给孩子定婚,只要不太离谱,孩子们的婚姻都由他们自己做主。
凌若风还在沉睡之中,外面关于她和鬼母的传言已经满城皆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