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口,照射在地板上,此时粉衣心已经醒了,从梦中醒来。
不,更像是被人唤醒一样,然,粉衣心睁开眼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这让他颇为疑惑。
眯着双眼,回忆着梦中的事情,不知道为何,粉衣心总有些感觉这梦不像梦,更像事实。
可若是事实,那么他又是如何做梦梦得出来呢?总不可能说是预知吧。
而且粉衣心内心有一种感觉,这梦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他不清楚这感觉从何而来,可就是这么一回事,着实难以令人相信。
“那粉衣男子,是谁呢?”粉衣心在心中推想,可无论他如何推想,他都想不起这个粉衣男子的任何记忆。
真是古怪的一个梦,粉衣心思索了许久,还是不知道这个梦想透露什么意思。
“算了,不想这些了,应该是我太累了,所以才产生梦境。”粉衣心找了个借口来搪塞自己,让思维不在停留在梦境中。
粉衣心深呼吸几次,从床铺上爬起,穿上鞋子,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去零方楼的后厨那拿早点。
昨日张小三已经带粉衣心认识了零方楼四周,后厨所在的地方,粉衣心也是记在心中。
零方楼后厨,此刻零方楼伙计已经没多少人在这里吃早点,毕竟现在算下时间也到了客人来这吃早点的时间。
所以大部分的伙计都要干活,并不像粉衣心这样的送货员一般轻松,更何况,送货员还只有一个人。
“宝哥,给我来一份早点。”粉衣心对着后厨中一个正在忙活的中年汉子道,这名汉子是后厨的负责人,名为陈宝,在零方楼也干了几年了。
“好嘞。”
陈宝从边上递给了粉衣心一份早点,又继续埋头干活。
接过早点,粉衣心对陈宝道了声谢,便寻了一个干净地方,准备吃早点。
刚坐下没多久,还没开始吃早点,粉衣心就听到侧面有声音传来“衣心兄,还没吃过早点呢?”
闻声望去,张小三正从远处走来。
“嗯,刚醒。”粉衣心让了一个位置给张小三,停止了吃早点的动作。
“衣心兄,我正想去找你呢,想不到在这碰到了。”张小三坐下后,从怀里掏出一份书信给粉衣心。
“这是什么?”粉衣心看着桌上的书信,皱眉问道。
“刚才城主传话叫店里今天送饭菜过去,这不老板叫我来通知你一声,衣心兄你今天可有活干了。”张小三开口道。
“我知道了。”粉衣心也没有什么诧异,毕竟拿着老板的工钱,不可能不干活。
不过刚来一天便要给城主女儿送饭,不得不说还是有些让粉衣心惊讶的。
“衣心兄,我告诉你一声,你送饭的时候记得要往怀里放点棉花,万一被城主女儿揍了也好有点保护。”张小三低声告诫,他对这个城主女儿也是有点敬畏。
能不敬畏吗?整个零方楼的送货员都被打跑了.....
“.....”
粉衣心一阵无奈,这张小三也太直言直语了,这还没有被打,就先做好被打的准备。
“被打了难道我还不能跑吗?”粉衣心心中一阵诽谤,要他说,凡事一切威胁到自己的,打不过就上,打不过就跑。
在明族中粉衣心也是如此,惹不起的,从来都是绕路走,实在不行也只能自认倒霉。
“衣心兄,城主府就在我们店门口出门右拐,直走到尽头就是了。”张小三知道粉衣心刚来,怕不认路,便将地址一同告诉粉衣心。
“我知道了。”
粉衣心应了一声,心中也开始想着送饭会有怎样的遭遇。
“唉,你也别担心,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城主女儿也没有打死过人,顶多打残废。”张小三安慰粉衣心,不过这安慰显然不是那么有效。
“得了,我说的也就这些,衣心兄希望你能站着回来。”张小三也找不到什么好的词语来祝福粉衣心,毕竟他也没有上过学府。
“......”
粉衣心心中有种莫名的伤感,怎么感觉自己是去背着箩筐满街跑——找死呢.....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吃饭。”粉衣心心中有数,这种事情不是想能够解决的了的,毕竟不管怎样,送饭过去是跑不了的,除非是自己逃跑,可要是跑了,又该去哪里找个地方安身?更何况,这样的事都跑,那以后在修炼一路上岂不是更加懦弱?
想到这,粉衣心更加不能跑了,强者,当有一颗无畏的心。
“衣心兄,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张小三拍了拍粉衣心肩头,又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要因他人而改变。”粉衣心也看得出来,张小三是想劝自己的,可就算是劝了,又怎能改变他的心志。
不去理会外事,埋头苦吃,“这伙食还真不错.....”
接近正午时刻,从零方楼后门内走出一道人影,手中提着一个篮子沿着街慢慢走去。
这人即是粉衣心,从后厨那拿到了送给城主女儿的饭菜,便赶去送货了,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别人的建议始终不能当做人生的信条。
“人还是蛮多的。”
看着街边来去的人流,以及街两道的各种店铺时刻出没的买家,粉衣心感叹一声,这是他在明族中从未有过的经历。
不得不说,自由的感觉真好,哪怕以一天的自由换取一堆的财富,粉衣心也不会去换。
不为富贵折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