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和田市……
“为什么,你到底是谁呀,想干什么,干嘛跟着我”
仿佛噩梦一般的双眼无处不在,窥视着黑暗中的罪恶灵魂,封闭的房间里没有多余的阳光,灰暗中的年轻人精神都快要崩溃了,仿佛这个困兽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困秋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
叮叮叮,电话唐突的声音让年轻人的精神恍惚一怔,叮叮叮,电话的声音像是希望的开头,也像是地狱的召唤,让年轻人惴惴不安,不敢去接,叮叮叮,电话声一再响起,让年轻人脆弱的神经不由得绷紧,年轻人恐怖的看着电话,缓缓的走了过去,拿起了电话。
“喂”
“哼,杨林”
年轻人一听是陌生人的声音,瞳孔因为极度紧张而一紧:“你是谁?”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唐突的传来笑声,那狰笑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厉鬼。
“你他妈少跟我装神弄鬼,你到底是谁,谁呀?”
话筒中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诡异的狞笑,仿佛在嘲弄这个惊恐万状的生命,杨林奋力的放下电话,精神极度紧张的他又跳又叫,整个房间里乒乒乓乓的响了起来,他发疯的砸东西,用这种近乎愚蠢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恐惧。
黑暗中的幽灵淡淡的冷笑起来“干嘛不杀了他?”,雇佣兵头领侧着目光看着那个近乎病态的枪手。
枪手转过头,满脸都是报仇的喜悦和病态:“还不是时候,他要活到明天,因为我是‘幽灵’,所以必须精益求精,说他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
雇佣兵头领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真是个疯子,好像比我都疯狂!”
枪手看着他,忽然问一句:“冷权,你为什么帮我?”
雇佣兵头领冷权盯着他的眼睛,冷冷的笑了:“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幽灵’!”…………
第二天中午,一声枪响回响在嘈杂的天空,躲在没有任何狙击条件的密室中的杨林被打穿头颅……
第三天傍晚,一声枪响在御风广场,在广场人最多的时候林聪被狙杀……
第四天上午,和田市企业家陈伯康在公路上被狙杀……
而在之前,和田市已经发生了接连发生了两期恶劣的枪杀案件!
杀手没有任何目的的杀人,案情没有任何进展,一时间和田市民众人心惶惶,记者围在公安局外面,堵住了正要出去的和田市公安局长陈殿峰。
“陈局长,对于近日来无名杀手案您有什么看法?”
“杀手连续多日枪杀无辜民众,公安局将会采取什么措施逮捕杀手呢?”
“案情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进展,公安局究竟会给民众怎样一个交代”
和陈殿峰局长沉着脸,没有回答记者任何问题,在警员的保护下走上了警车,不顾记者的纠缠离开了公安局。
上车之后,陈殿峰看着车窗外,深深地叹了口气:“绝命大队,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警车绕过了几个街区,直接开到了郊区当地驻军部队的大门前,警卫没让他们直接进去,正门的值班中士打电话向部队首长汇报。陈殿峰的司机小张倒是有点郁闷,没想到堂堂的公安局长竟然进不了一个破部队的门。
小张眼里的“破”的确是眼里看到的,营区的大门像80年代的部队大院营门,没什么气派,粉刷的墙壁上还有几处脱皮的地方,墙角还有雨水冲刷过的痕迹和苔藓,门口的两个哨兵也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站的笔直,端着两只乌黑的自动步枪简单的站在那里,还时不时的朝四下看看风景,他们身上根本就没有哨兵的样子,甚至连政府门口站岗的武警都不如,这还是正规军吗,简直就是个民兵营。
仿佛看出了小张的疑惑,陈殿峰还是故意问他:“怎么了小张,跟我出来还郁闷了”
“局长,这是什么破地方呀,您能来就给足他们面子了,居然还敢把你拦在门外”小张替陈殿峰抱不平,当了局长司机这么久,好像还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这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这里是部队!”陈殿峰将部队这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什么部队,也就是个二流部队”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陈殿峰无奈的笑了笑。
堂堂的精锐特种部队竟然让小张说成了二流部队,要是让这个营区的战士听到,还不得撕烂他的嘴。
小张说:“您看门口的哨兵,有个兵样吗,就这么几个人出来站岗也不怕影响部队形象”
陈殿峰笑了:“你见过两个同时携带自动步枪的哨兵吗?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些哨兵是在东张西望吧?”,陈殿峰的目光闪烁着独到的锋芒。
也难怪小张有这样的想法,他们不了解部队,更不会知道这里的存在。
在普通老百姓的眼里,部队似乎只有两种;一种是在98抗洪和汶川地震中舍生忘死的人民子弟兵形象。另一种就是国旗护卫队和大阅兵中那些踢出一国风采的分列式方阵。老百姓只看他走路的姿态就能看出他是不是当兵的,这也难怪,和平年代的大背景让民众完全忽略了这支部队的存在。
这支部队极其低调,没有军区大机关的气势,门口的哨兵也没有中南海紫光阁那样的风采,但这支部队是靠真本事说话的地方,这点从眼前这两个被小张贬的一文不值的哨兵身上就能看出来。
陈殿峰心里明白,部队一班哨最少一个小时,要真像国旗护卫队的战士那样雷打不动,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