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这就是一个高三的单身老师的家,杂乱的书桌,垃圾筐的方便面包装袋,还有厨房还没来得及吃的面包。
“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我有点生气了,更多的,是心疼。
“呵呵,你看你,小孩子,小题大做的,我没事!”谨还在逞强着。
“你换换衣服,躺倒床上去!”受不了,我发誓,她再这样不爱惜自己,我会疯。
“我真没事!”还在逞强。
“杜谨,你不是要我给你换吧!”平淡的语调,好像,我从来没这么冷的和她讲话过。
“你小子,叫我名字叫的越来越顺嘴了!”
我刚动了一下想过去把她抱起来,谁知人家早有防备,退了一步。
“我自己换……我躺着去啊,你……你别动!”谨慎的样子有点好笑,好像她是个小丫头,我是个大灰狼。
我笑不出来,急都急死了。
走到阳台上去打电话。
“喂,二姑,给我奶看病的那个上门医生的电话是多少?嗯,好。没事,嗯,我一个朋友不舒服,问问,嗯,行!”
赶紧给王医生打了电话,说了谨家的地址,让她马上过来。
只能这样了,与其费力气劝她去医院,还不如把医生请回来。
不一会,医生到了,可怜的谨,等医生都进了家门了才知道。
很快就被我强迫着量体温,点滴,针都扎上了还说自己没事呢。
把王医生送到了门口,自然又免不了一番解释,王医生是姑姑的朋友,少不了一番打探。
“这谁啊?”
“我亲戚!”没有说明,或者,还不到时候,即使到了时候,也没有必要。
“伤风了,没事,有点发烧,打一针估计会好!”
“嗯,您给留点药吧!”
“行,我给你留下点酒精,如果晚上还烧的话,就给她用酒精擦擦全身!”
我晕,这个难度大了点……停止不健康思想,这是科学……
“哦,您再给我个体温计吧!”这日子过的,体温计都没有。
哎,还是觉得不健康,看来我真是封建啊。
回到房间的时候,谨正靠在床上瞪着我。
“我都说了没事了,你这孩子,哎,管不了你了,把包给我!”
“干啥?”很是好奇这女人到底有多少精力,生病了也不休息。
“我包里还有没批的卷子呢!”朝我吼开了。
“我帮你批!”
谨看着我,一脸的不屑。
“怎么了?我可是准老师!”
“你?你也就是个半成品!”
我把谨按到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她床边,在包里找出了红笔,看着卷子上龙飞凤舞的字迹,无奈的批着。
谨很快就睡着了,点滴,呼吸,还有滴答作响的时钟,看着谨渐渐睡熟的脸,会觉得一丝幸福。
卷子批完的时候点滴还没完,谨睡的很熟,看得出,这高三的老师真的是需要休息了。
估算了一下点滴完的时间,悄悄的跑到厨房。
冰箱里空空如也,下次来的时候,我一定记得买点东西带来。
只在厨柜里找到了大米和鸡蛋,确定了还没变质,煮了点白米粥。
大概是我在厨房弄出了太大的声响,谨醒了。
我进屋的时候,谨正躺在那里看着点滴出神。
快打完了,看看表,已经是晚上9点。
等了一会,帮谨把针头拔出来。把瓶子收好,放到垃圾桶里。小时候奶奶经常生病,所以很小就学会了拔针头,不然,恐怕我这会正在措手不及呢。
“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
到厨房把粥盛了一点,拿到谨床前,说什么都不肯要我喂,一定要自己起来吃。
哎,杜谨,我该拿你怎么办?
倔强的吃完最后一口,捂着被子又躺下了,摸了摸头,还有点热。
我是绝对不敢给人家擦全身的,只是倒了些酒精,给她擦了擦手心和脚心。
关上了屋子里的灯,只留下写字台上微弱的台灯,我就坐在床边看着,傻瓜,难受你不肯说,那就只有我守着了。
不一会,谨开口了“我要喝水!”
赶紧给倒好,拿了过来。喝了两口,清了清嗓子,又躺下了。
刚准备把杯子拿出去,谨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铭儿,你别走!”
一声“铭儿”,叫化了我的心,柔情无限……
我轻轻和衣躺在床上,握着谨的手,“我不走!”
宛如受伤的小鸟,就这样蜷缩在一边,为什么要把自己裹的这么严?是这天气太冷,还是内心已经结冰,我要怎么样做,才能融化你,让你温暖?
讲台上,你永远都是滔滔不绝,侃侃而谈,多少问题出来也是自信满满的,而现在,你是那么憔悴,那么让人心酸。
轻轻的吻上了谨的唇,不像初吻般那样柔软,有些干裂,我尝试着把它变得湿润,笨拙而忐忑,却似不经意间与你心底的火热相撞,纠缠。
身体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是体温的上升燃烧了你的理智还是体内的悸动触发了我的神经,随着吻的加剧,这种感觉不断升腾,终究,我没能撞破心里的防线,我不能更深的去探究,我不能再你说出爱我之前,触碰我心中的圣洁。
最终,隔着被子相拥而眠,夜里的一滴清泪滑落在我的手背上,吻干了眼角的泪滴,寂静的夜里,我只是用着同样沙哑的声音说出了——我爱你!
朦胧睡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