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用管了,也不用在这里伺候。有吩咐我会用暗号通知你。”吉祥方诺诺的退下了。
伸出修长的食中二指,方邪的目中尽是狠(厉)历之色,他缓缓的道:“这‘散仙指法’我还从未用过,因它太过难练,我也不是十分纯熟,不过看你如此难缠,少不得要勉力一试了。”说完气运指尖,再疾点了鬼面的几处穴道,这才放心抱他回到原地,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不过动作再无温柔之气,有时即使轻慢,也不过是要极尽侮辱玩弄之能事,看鬼面越羞愧,他越觉有种满足的快感。
片刻间,两人已都是不着寸缕,方邪虽冷眼看着,心头却似燃起了一把旺火般,暗道:“倒别说我回去后心心念念记着这个身子,确是秀色可餐,和那张脸简直就是两个人一般。”此时倒也没心思再细细玩弄,只想先占有了鬼面再说。况心中也有如意打算,这荒山密林里,渺无人迹,待自己满足了,想怎么玩还不得便,何必仅限于这一时,憋的自己难受。
一边想着,早把鬼面晶莹剔透的双腿反折了起来,鬼面因长年习武,身体自是柔软无比,那腿直折过胸前,最后被方邪固定在头的两侧。
这个姿势端的是羞耻无比,鬼面只觉心中一口气上不来,立时气昏了过去,却又即刻被方邪拍醒,道:“你第一次,怎的也应该让你知道这个滋味儿,没的先昏过去了,我也不得意思。”说完两根手指撑开丰满的臀瓣,将自己早已怒挺起来的硕大,对准那粉红色的一点幽穴,也不进行前戏,“哧”的一声,竟生生闯了进去。只痛的鬼面忍不住痛呼一声,旋即想起这与认输何异。又死死咬住唇,忍住下体私心裂肺般的疼痛。
其实方邪只进去了一点,因他那阳物实在巨大,鬼面又是初次承欢,看他的脸上瞬间出了一层薄汗,不知怎的竟有些许不忍,待看到他至死不肯服输的样子,重又气恼起来,心道: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加重了力道,将那巨物又往前送了几分,仍是只得一半入港,却觉那紧涩甬道忽然滑润起来,低头一看,那里竟已被撕裂了少许,鲜血一道道顺着雪白的臀蜿蜒下来。
鬼面死命咬着唇,脸色青白交错,冷汗涔涔,却怎也禁不住这剧痛钻心,眼前一黑,再度昏了过去。
这里方邪忽然觉得怀中的身子软了下去,抬目看去,见鬼面如此模样,也不知心中是鄙夷还是心疼,嘴上恨恨道:“习武的人,竟这么不济事,还说什么高手呢,连我也替你臊的慌。”他却不觉这不屑的语气中已是透出了一丝亲密之感。
朝那臀上拍了两下,见鬼面仍是不醒,心中也觉无趣,一边不甘骂着,一边却终是将那话儿退了出来。只用两根手指,探进那流血的后庭里,耐着性子缓缓扩张。
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鬼面方渐渐睁开眼睛,见方邪如此举动,不由有些诧异,他当然也不会认为这是方邪对自己有所顾惜,况他又在旁边冷冷道:“你倒别以为我是疼惜你呢,象个死鱼一样,什么兴致都被搅没了。”说完后又用手指在甬道里戳了一戳,只觉比先前松软了许多。自己那话儿方又意气风发起来,一鼓作气直捣后庭,自然又把鬼面疼了个半死。
此时方邪连忙将另一只手覆上浓密毛发中软趴趴的那条玉茎,轻揉慢捻,见它慢慢硬了起来,便知鬼面也得了趣味。
他对性事本就经验丰富,鬼面却是初经此道,哪禁得他如此挑逗,见自己的yù_wàng竟直硬了起来,那快感就如潮水一般一波盖过一波,纵用了全身的力气也压制不了,不禁大骇,又恨自己怎能这样不知廉耻,原来他活了这么大,竟不知唯有yù_wàng这件事,是意志所不能控制的。
此时他一个身子,就如处在地狱天堂的两极,前方如在云端,轻飘飘舒适惬意,后方却似在那水深火热之中,柔嫩甬道就如被一跟粗糙的棒子不住摩擦着,痛楚无比。忽然身子又一阵颤抖,原来是自己禁不住方邪的玩弄,已然泄了。
方邪嘿嘿笑道:“你投降的倒快,既如此,今次我倒也不太认真了,正经先饶过你一遭儿。”说完自己也将浓厚的白浆尽数泄在鬼面体内。
本想发泄了yù_wàng后便要好好收拾鬼面,无奈那话儿忒不争气,竟一连要了鬼面五次,弄得方邪也累了,鬼面更不用提,他初次云雨,本就痛苦,如何禁得了这许多次,就算练武,身体能强壮一些,也昏过去了几次,到最后,除了眼神仍是羞恨交加,因气愤尚能看得出点光彩外,浑身再没有个地方是有精神的了。
方邪最看不得他这不认输的眼神,将他抱在怀中,冷冷道:“这样才不愧是那个敢在我头上发威的鬼面呢,若只因这样,便没了气节,还有什么意思?等着吧,来日方长,我们以后的时间多着呢。明年今日,我会再来找你比武,到时你若输了,还是这般下场,或许更糟也说不定呢。”
鬼面眼神倏的凌厉起来,(当然,只是眼神而已。)望着方邪冷冷道:“鬼面随时恭候大驾。”
方邪哈哈大笑:“好,这样才配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