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是──
一阵渲泄,南夜帝错愕的发现一直以来都爱男人的自己竟对那个女人起了生理反应!
瘫软身子的男子拉下被掀起的下摆回身,怯怯的望着那心裹极其爱慕的皇帝,不敢出声也不敢直直地望着,他晓得心爱男人的脾气。
南夜帝烦躁的勾住男子离开,所以他没见到转角处有名女子绞着手绢恨恨地瞪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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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为什麽要帮情敌
南月帝是什麽人?是南国第一位身为男子却拥有南国权势的男人。
南月帝是什麽人?是南国第一位身为男子却拥有後后侍郎的男人。
这样一个有权、有势、有情人的男人,为何此时此刻要睡在她的大腿上赖着她窝在这个偏殿的床上?
为了方便躺两个人,南月帝命人另外搬了一张床来放在花园前,偌大的树荫遮去炎热的阳光,床的四周除了放置为数不少的冰块,还有几名宫人拿着如同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在扇着──是宫人非宫女,几个男人被派来扇风纯粹是南月帝认为宫女力气小扇不出什麽鬼。
枕着偌大的靠垫,千金裘不知自己该怎麽自处,毕竟,身上躺着一个,身边围了几个,那灼灼的目光怎麽看都令她打心底厌恶──或许他们把她当做女皇了也不一定,因为南月帝下令不准女皇再出现自己的面前……和她的面前。对了,女皇就是与飞廉同样长相的飞莲。
手肘撑在靠枕上,千金裘微微地闭眼,觉得自己要找机会逃离这座坚固的鸟笼才行,至少她待在东国时还没有被下令禁止她去任何地方,南月帝却连她出自己的宫殿都不允许。
「小姐。」
千金裘睁眼,见着一名宫女跪在地上,手中端着一碗乌黑的汤药时皱眉。
「那是什麽?」一股想吐的直觉差点没令她呕出,想到当初生病被喂下的药汁她就忍不住骂起那故意为之的锺离。
宫女看了南月帝一眼,「这是大人命人特地为小姐调理身子的补品。」
千金裘总觉得怪怪的,她伸手去接来,低首嗅了嗅才心里讶然,这竟是锺离调配的东西──
「小姐快喝了吧,大人很担心小姐的身体。」宫女接收到她的眼神催促地要她喝下。
她懂那眼神传达的讯息所以她忍住会吐的想法喝光了它,幸好它没什麽苦味,只是热热的像在温暖她身体的虚寒。
腹上忽然覆上温热的大掌,她看去,却是南月帝清醒过来用内力在帮她熨烫身子。
「当初知道你喝了红花就想动用人力将你带回来,却因为朝政事务太多没办法执行,既然你现在回到我身边了,身子的调理就不能搁下。锺离可有说过你的身子何时会好?」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像是在提起一位老朋友,令千金裘听得一头雾水。
「你和锺离是……?」
南月帝的内力输送得差不多後才收回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一同靠在垫前。
「我没说吗?锺离与我是一位鬼医教的,只不过,他学的比我早,我是重获自由後才在南国遇见师傅的。」
心里的希望破灭,她还以为锺离是来救她的,哪知道会是如此……
「所以,锺离现在,在这里?」
「嗯,他一直都在照顾你,所以一决定把你带回来我就邀他来南国先住下──」
「等等,明明就是你派人去捉我时插了两把才在锺离身上。」千金裘听的一头雾水,忍不住打断他几乎不换气的话。
南月帝顿了顿皱起眉,「那不是我,况且,也有喂药给他吃过,他医术那麽高明不会死的,虽说他是我师兄,但我本来也以为锺离把你当做自己的女人看待,那时候就已经萌发要杀他的心,不过,亲自见过他谈过後就打消这个念头。」
「等到采齐调理你身子的药草後,他便着手照顾你。我很忙,没办法天天看顾你的身子,所以暂时就让他替你调理。」南月帝起身下床,离去前又转过身来,「对了,虽然我很希望你与他不再有交集,但为了你的身体好又知道只有他有办法完全治好你,要不然我真的不想你与我之外的男人有接触。」
看着南月帝走得那麽潇洒,千金裘忍不住眯起眼启口,「他就这麽认定我不会主动逃走吗?」
「我想很难,毕竟那碗药汁里还是有些药材是能限制你的走动。」
身後传来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听见对方的话她想要移动身躯却完全无法动弹,尤其是在看见宫女歉疚的眼神时她更是瞪大眼的不敢置信。
「我觉得你暂时还是情绪波动少一点的好,所以才会任由他这麽做。」锺离出现在她的身边将她抱起回房。
「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你──」
「虽然南国的天气很热,但你目前的身子还没好全,还是少吹风的好。」
锺离抱着她直接进了她的宫殿,里头原本该有的监视下人全都不见人影,在千金裘还来不及猜测他们去哪里时,身体因进入浴间而热了起来。
同样的画面又重新在眼前出现,只是,这次,她的身子不再如同十岁那年乾瘪不堪,而且她对他的记忆又重新恢复……
「你要做什麽?」她皱眉,很直觉的想起那曾经的一幕,然候她又想起一件事,「为什麽南月帝会以为我喝过红花?」
「帮你按压身子。不这麽误导他我要怎麽进来?」
锺离放下她,自己先脱了上衣仅着长裤,再动手tuō_guāng了她的衣袍仅留小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