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见到你的人总比见不到的放心,况且,我也趁这个机会与西皇聊了一些往事。」风吹起,他倾身将盖在她膝上的薄被再拢实一些回答。
「说到往事,我也有一件往事想问问你。」见他挑眉点头,她笑笑地启口,「楼蝶当年死时是什麽状况?」
提起这麽久远的一个人,锺离的表情显得很玩味,「是西皇要你问的?」
「不是,最近睡的不好老是作梦,我曾梦到楼蝶与……段乐的对话。」
「楼蝶?你看过楼蝶?」锺离觉得有些奇怪的问。
「有,在段乐的书房裹有她的画象。」
「那……他们说什麽?」
当千金裘把这几天纠缠自己的梦境对话一一告知锺离时就见他脸色有些凝重。
「哪裹不对吗?」
锺离沉吟了一会儿才启口,「第一,楼蝶喊段乐一向是喊名字从来不喊哥哥两字。第二,你说楼蝶回答那男子的话是皇上的旨意,就证明这个男子决计不是段乐本人,他们两人的对话听起来像是一般的偷情男女讲的问答,能够陪着楼蝶待在马车上又不让外头的奴才发现,肯定那些送亲的奴才们都是那男子的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