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睁大着眼看着抢白的女人,他发现她真的变了,以前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百依百顺的女人,如今却让自己哑口无言,淡淡苦笑着说「你变了…」
然而,连夏澄却扬起了笑「我没变,以前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我顺着你,可你却对不起我,又怎么能要求我和以前一样?男人最过份的就是自私,但女人不会永远都顺着男人的想法,我们会长大,但你们却只会陷在自己的世界。」
看见唐恩低下了头,连夏澄以为他不打算在缠着自己,于是再次拿起钥匙准备进屋,但唐恩却又再次的拦住她,「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我真的反省了,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背叛你,绝对。」
眼神说有多诚恳就有多诚恳,语气说有多坚定就有多坚定,只是连夏澄根本不吃这一套,用力推开拉着自己的人,脸上的厌恶更加明显「你够了。我不可能原谅你,也绝不会原谅你。时间过去了就无法往回走,我和你已经是过去式,不可能在重来的。」
此时,她偷偷地伸进包包,准确的找到手机,悄悄的按下快速键拨出。
不死心的再次上前,双手抓住连夏澄的肩膀,「不,可以的,我们可以重来的,我还爱你,很爱你,分开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你一定也还爱着我,你的心该是属于我的,是我的。」
突然被架住肩膀,连夏澄有些惊吓,双手抵着他用力推着、吼着「你凭什么这么自信,凭什么这么认为,我连夏澄敢爱敢恨,不属于我的绝不留恋,你别这么自大,我不爱你,不爱你。」
回到饭店的唐恩心中念念不忘越来越美的连夏澄,想着她突然离开法国就是对自己用情太深,所以不愿看到自己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有了这样的想法,他相信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连夏澄一定还无法忘记他们之间的情份,所以使用公权力,在r中找到连夏澄现在的住址,来到大门等人。
只是,原本以为只要哄哄,说些甜言蜜语就能让她把目光继续放在自己身上,把心交给自己,没想到却听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自尊受到打击,情绪开始失控。
「你骗人,我们这么相爱,还曾被法国报导为最佳情侣,你该是我的,该是我的。一定是在台湾待久了,被这些俗人感染到俗气,跟我回去,跟我回法国,我要你只能跟着我,看着我。」
被强硬的拖着走,面对歇斯底里的人,连夏澄虽然害怕还是极力反抗,「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爱你,不可能跟你回法国,你放开我啊!」
如此不配合的行为惹脑了怒火中烧的人,唐恩一回头顺着势一手举起,挥下。
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没有感到预期的疼痛,然后眼前便看见那张带着担忧的脸庞,着急的问着「有没有怎样,这该死的家伙从哪冒出来的。」只是如此焦急的她,却温柔的揉着被抓红得手腕。
「念实。」轻呼一声,早已不在乎手上的疼痛,扑进她的怀中。刚才的害怕如今化成泪水,点点落入她的心。
抽痛,樊念实的脸色更加难看,却依旧温柔的轻拍她的背,「别哭,别哭,有我呢!」
接到连夏澄返家的电话,樊念实开始准备晚餐。等到准备就绪却又看见连夏澄打给自己,看看时钟也该到家,疑惑的接起电话,然而听到的却是一男一女吵架的声音。
仔细一听,女声就是连夏澄的声音,此时已顾不得吵架内容,冲出家门。
短短地时间彷若一小时般的长久,好不容易来到门口就看见连夏澄被拖着走,樊念实冲上前想要阻止,却看见那男人竟突然回头动粗,没有多想,拳头一挥,正中男人脸颊。
还好自己及时赶到,她不敢想像那一巴掌如果真的打在连夏澄脸上会是怎样的光景,更没有办法想像自己会如何失控。
撇了眼正挣扎着站起身的男人,樊念实将连夏澄护在身后。
唐恩揉了揉脸颊,然后顺势擦了嘴角。嘴里淡淡地血腥味,他知道嘴角破了,果不其然手背上有着淡淡血痕,「你…是什么人?」
被打了这拳也算清醒了点,有些懊恼自己的失控,在看到连夏澄害怕的眼神心中更难受。
看着身穿西装衣冠楚楚的男人,樊念实将衣冠qín_shòu这句成语直接套在他的身上,「关你什么事。我才想问你,你是什么人?想对夏澄做什么?」眼神恶狠狠的直瞪着男人,樊念实的敌意明显。
面对这样的她,唐恩却不认为这人有任何威胁性,口气平淡却理所当然的说「我?我是她男朋友。」
这话一出,连夏澄气的口无遮拦「靠,别睁眼说瞎话。」
樊念实讶异的回过头,突然笑了出来,「我…第一次听你说脏话。」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丢脸的让她红了脸,「一时情急…」
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樊念实不在意的说「不打紧,情急之下的确很容易这样。」然后回过头对男人说「你听到了。她都用这种方式破天荒的方式否认了,我想…你不会厚脸皮的还想死撑吧!」
面对这两人的互动,唐恩突然心浮气躁起来,「那又怎样,现在不是,等等就是。我们吵架关你这外人什么事,别挡着我们复合。」
樊念实突然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就是连夏澄说过背叛她的人,既然如此他说的话又怎么可能会相信,轻视的笑了笑,「能这么厚脸皮,真不愧是外国人,不害臊。而且,我不是外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