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景兴的冷静出乎她意料,他修长、苍老却十分干净的手无声的在桌子上做着拍子,显然是在思考她说的那些话,她就看着他的手指轻轻的上落,良久,老教授开口,“你顾虑得不无道理,然而人却是不可不救的,‘覃侍’也是好好的......一条生命......”在郑女士恶狠狠的目光下,老教授力挽狂澜的将无生命的“古董”改成了有机生命体:一条生命——
郑女士:......这老头!
“那个叫虎子的不是平安无事的出来了?”他意有所指,“我们考古的,不只讲究学问、手段、技术,还要有运气,有时候,运气甚至超越任何的学问手段技术。她们四个,或者学问手段技术欠缺了些——那是因为她们年轻——可却不是没有运数的人!就说周秀敏,别人中了毒,不是伤残难好,就是丧了命,她却若无其事还越来越好,这就是运气!狮子为了训练幼狮,还将它们扔下悬崖,我做不到这种手段,让她们下个危险点的墓穴,还是舍得的——这点,你却是太过心肠柔软!”
郑女士白了他一眼,什么心肠柔软,这老头说得真婉转,直接说她“妇人之仁”不就行了,还心肠柔软——老家伙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