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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悠悠吃醋,一怒之下又让人去查这荣维明的底,她要看看这货到底是什么路子。喵的!
正月初十,周竞上门来了。他下班后自个儿开车过来。
周悠悠一看,呀,竞哥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上门来是准备闹哪出?她还没开始打听竞哥准备唱哪出,竞哥倒开始问她准备唱哪出了。周悠悠双眼一瞪,满脸无辜,问:“我天天宅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唱哪出?”
周竞说道:“你这猴精转世的能这么老实地坐在屋子里不动?这没鬼才怪。说吧,最近又在唱什么戏?”按理,周悠悠该在京里或者准备回国才是,哪像现在还像泰山似的窝在这一动也不动。
周悠悠哪敢说许澄的事,她现在和许澄八字没一撇,要是一说,她哥绝对掐她没商量,她追许澄就更难了。要是说打算在本地新建一批势力,她哥照样又得掐死她,当她哥现在没人啊?关键是她哥现在的人边上的人都知道是她哥的人呀,她得另找一批不让人知道是她哥这派的人活动才好活动。她想了想,说:“肖业跳楼那件案子由自杀案转成刑事案的事哥哥知道了吧?”
“嗯,知道啊!怎么,你有看法?”
周悠悠说:“我能没看法吗?前面,有人查在银行查我资产,后面,有人又在翻肖业的案子。哥,肖业的公司可是和我许澄联手弄下来的,谁都知道许澄和周家有牵连,这事我能不多想?”
“那你想出什么来了?”
“背后有股势力在动,可这股势力是哪来的,我还没琢磨出来。”
“用不着你琢磨,你马上就要回去了,这地儿的事又闹不到你头上,操这心做什么?”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肖业的事我掺进去搅一番,不弄踏实了我走不踏实。”
“肖业的事再怎么都动不了我头上,你有什么不踏实的?”
“那万一有人动到许澄头上把你的手掌给卸了只呢?肖业可以是风向标,许澄就能不是?政局诡谲万变,小心点是好的。趁我没走,坐这儿闲着也是闲头,倒不如查查是哪条大鱼潜在水下作乱。”
“那你的意思是?”
“能查出底下那条大鱼固然是好,即使查不出,也得保许澄万全,让肖业的死跟许澄一丁点关系都没有,让那边连半根毛也捞不着。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们这么动许澄是什么意思?”周悠悠一脸的不爽。再说,这还不是打狗,这是动她未来的老婆。
周竞看了眼周悠悠,眼皮子颤了颤,说:“许澄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关照好。”他想了想,说:“这事继续查下去是有点不妥。”
周悠悠斜扫一眼周竞,问:“你还能让刑警队的人不查这事?”
“自杀案就是自杀案,没事浪费警力在这些有定论上的案子做什么?还有那么多大案等着查,他们查完了?”
周悠悠说:“可既然查了,总该有个善始善终才是,这查到一半叫停,总会落人话柄。我这已经把关节打到刑警队里去了,让他们查到底还许澄一个清白省得外面瞎议论也是好的。”
周竞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国?你总不能老为了我连自己的事业都不顾了吧?”
“哪能啊!我订了十四号的机票回北京陪爷爷过个元宵,十七号就走。”周悠悠说到这里,心头不由得暗暗一揪。她还剩下四天时间,却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想弄,也好不甘心和许澄才走到这一步就中止了。
☆、第三十八章竹篮打水一场空
周竞走后没多久,周悠悠接到一通电话,说银行那边已经查出眉目。
要查是谁在查周悠悠也不是难事,从向许澄透风的那人慢慢地往后面顺藤摸瓜,一路摸上去,到最后竟然摸到一个关家的人身上。关家的人要查周悠悠,周悠悠并不意外,她周悠悠和许澄弄肖业的时候,关家曾让许澄放肖业一马,肖业本身和关家就有往来关系。可周悠悠得到一个很意外的消息——那就是荣维明。她和许澄在对付肖业的时候荣维明已经回国了,且就住在关家,而当时说让查周悠悠银行账的这事时,荣维明就在场。从银行得出的消息也是许澄曾经也打听过是谁在查周悠悠,并且已经有了答案。
周悠悠想不明白:既然许澄已经知道这些,为什么不和她说。
如果查肖业的死因和查她银行账户的是同一伙人做的,那荣维明和姓关的的嫌疑最大。他们的矛头直对许澄,许澄为什么还和荣维明走那么近?许澄为什么要瞒着她,为什么不告诉和关家、和荣维明有关?因为许澄对荣维明的感情?周悠悠有点暴躁:既然你们有情,为什么她还要对付你?
周悠悠从外面来,在许澄家门口下车,然后按铃。
许澄在家,荣维明也在,姨看电视。
周悠悠拉了许澄直接上楼进书房,她把门关上,问:“阿澄,你告诉我,是谁在查肖业的死因?”
许澄怔了下,摇头。
周悠悠又问:“那之前又是谁查我在银行的账户?”
许澄说:“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他们不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吗?”
周悠悠又问:“那是谁在查这事?”
许澄说:“左不过就是肖业的身后的那些靠山。”
周悠悠说道:“你知道是谁,只是你不愿意告诉我,任由我去猜想,你给我警告是想我收敛避开他们。”她气得浑身发抖,问:“有关荣维明,对吗?”
许澄震惊地抬起头看向周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