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组织里的人应该都是被白军伤害过的女人。她们有同样的目地,同样的仇恨,同样的信念。在成立组织的这二十多年来,从未出现过一个叛徒。如今却忽然多了两个,实在是不足以让人信服。
尤其是白沫澄此时的态度,就更是让人觉得奇怪。在陆蔚来心中,白沫澄一直都是个安静沉稳的女孩。她干净,纯洁,就像一个从未涉世,养尊处优的小姐,有着极好的教养和家世,却并不高傲。
不管怎么说,陆蔚来觉得白沫澄不是狠心的人。然而,在这个时候,对方却用那么不在意的语气,轻描淡写的告诉自己,她杀了两个人,并以对方是叛徒这种理由。不管怎么说,都太草率了。
想及此处,陆蔚来抬头看向正用手摸着玻璃,专心致志看着池清的白沫澄。脑中忽然闪过曾以恨对自己说过的话,她说,白沫澄绝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最开始听到,陆蔚来只当是曾以恨讨厌白沫澄才会故意说出这种话。
如今看来,似乎也并不是没有依据。那两个被白沫澄杀死的人,明显已经在组织里待了很久。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