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能说。我的任务还没完成。”
“去你的大头任务吧!”
“我也想去它的大头任务。”
“神奇的,浩瀚的,纤尘不染的……”
“宇宙!”
“狗屁,我说的才不是宇宙!”白轶争辩道,“我说的是我的内心啊!”
“白轶我不知道你的内心从什么时候起纤尘不染了。”
“从一开始,直至今日。”白轶似乎对此事很确定,弄得秋纭歧也动摇起来了。她顺着头发,“嗯,那个,我,其实……本来是不这么认为的。但如果你一直这么说的话我可能被你洗脑。你要坚持这个说法吗?事实上我并不觉得它有哪里特别好,也不符合你的实际情况。”
“实际是怎么样的?”
秋纭歧拿起桌上的纸,看了一会儿,放下纸皱着脸说,“太深奥了,白轶,看不懂啊,你给解释一下。”
“我就说那只笔是我的嘛。那是我专用的隐形墨水笔。”
“你有专看这种笔写出来的东西的显形眼镜吗?”
“没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