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笑容,他温柔地对我说:“璃儿,不要怕,没有关系,我没有碰过你,真的。那一天,你中了媚药,我把你放进冷水里浸了整整三个时辰,所以你才受了寒,明白了吗?你不是个下贱的孩子,你只是不幸,但是你有武功,凭你自己,会有个干净的天空让你飞的,璃儿,你信我么?”
一阵风轻轻地吹过,几片半红半黄的叶子随风划过窗口,离开枝条远去。它们无力选择自己的命运,任凭风把它们带到锦厦华堂或者污浊沟渠,连一声叹息的权力都没有。
夜色渐渐地沉下来,独孤风一直都没有回来,我也一直安静地躺着。
夜深人静,我慢慢下了床,久未行动,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但断掉的左臂已经痊愈,武功也恢复了七分,我顺利地翻出窗口。
这是一片庄园,绿树掩映中不知道有多少房间。我随便选了一个方向信步走去,暗暗地想:现在应该是冬天了不是么,为什么这里还是一片苍翠?可是这样有着鲜花嫩草的地方为什么这么冷?
走着,森森的寒意慢慢渗入骨髓。越来越冷,手足都开始僵硬,头脑也开始渐渐混沌,仿佛坠入了冰窖,整个身体都渐渐结成了冰。抬头望向天空,是一片寂寞的幽蓝,也冷得象冰——为什么这么冷?
“很冷么?我的小琉璃?”独孤风鬼影一般闪出来,我已经站不住,抱着身体蜷缩在地上,甚至张不开口。他笑眯眯地抚着我的脸:“这寒毒十二天发作一次,若是不服解药,你就会这么冷下去,想要温暖,当然,那温暖也很容易得到……”他伸手握住我的手,那手可真是暖,暖得是种不可抗拒的诱惑,诱惑着我靠过去,想紧紧抱住他。我咬紧了牙,右手抓紧了身下的草,坚决不动。可我也想到:若是他不给我解药,我就会一直这样全身无力的任人摆布,一直想要温暖,那么,我将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娈童……想到这里,绝望浮上心头,怎么办?怎么办?
他笑道:“受不住了就说话,虽然你已经被人用过了,但我不介意你这么美妙的人儿投怀送抱。我说了不会动你,但若是你自己要求,可就怪不得我!”
身上越来越冷,被握住的左手上传来的温暖越来越不可抗拒,右手抓住的草根部渐渐松动,再牵制不住我的身体。我实在是冷得难以忍受,缩成一个团都无法抗拒那种寒意,可我不愿意屈服,我不能就这么失去自己。
独孤风很有耐心地握着我的手,微笑着看着我。我死死咬着嘴唇,空着的右手抓进泥土,被握住的左手却抽不回来。嘴唇咬破了,一丝腥甜入口,带着淡淡的温暖。血是暖的,血也是暖的……我更用力地咬下去……独孤风却把我搂进了怀里。
渴望已久的温暖突如其来,本就模糊的意识完全失去了抵御的能力,我头一晕,残存的一丝意识告诉我,他把我抱回了那间屋子,笑容诡异。然后,是一夜的糜乱……那一夜,我只知道有什么东西永远地死去……
那一晚之后,我只剩下了顺从,他教什么,我学什么,他要我笑,我就认真地笑,他要我说我就开口,他把我打扮的象个娃娃我也安然接受——我已经失去了一切。
那一晚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我,带着我往南而去,目的地是殇国。因为我的顺从,他按时给我解药,认真教我内功剑术,再也没有折磨过我。但是,他明白地告诉我,他要我的那一次,不过是要磨去我的棱角和锐气。他要我做的将是一个杀手,我的美貌将是利器之一。
一个月后,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座巍峨的城堡,“展颜堡”三个镏金的大字灼痛了我的眼。展颜?可笑的两个字!我想笑一笑,但随即想起独孤风没有让我笑,便又冷冷地跟在他身后。
展颜堡是殇国最有名的江湖势力之一,本已有百年的历史,二十年前在堡主叶桐荫的领导下崛起江湖,让任何人都不可轻视。我的主人独孤风,就是这展颜堡的二堡主,这展颜堡现任堡主的名字是江云。
跟在独孤风身后走进展颜堡,我骄傲、冷静、目不斜视,这些日子,我已经习惯了旁人的目光。一路上精致的花木、来去的从人、亲热的招呼、显赫的摆设……我全然没有看在眼中,现在,一切我都已经没有兴趣。
直到独孤风随着迎接他的江云进入豪华的大厅,我是没有资格被介绍给众人的,众人看我的目光也是一片了然和轻蔑——我只是有龙阳之好的独孤风的新任宠物而已。
他们轻蔑他们的,我冷冷地偷眼去看那为闻名遐迩的江大堡主。他是个四旬左右的中年人,略略有些苍白,但是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灿若星子,他只顾和独孤风寒暄,对美貌的我只看了一眼便略过。倒是独孤风认真地介绍:“二哥您瞧,我新得的这个孩子可称得上绝色?”
江云仔细地看着我,眉宇间多了一缕郁色,轻轻一叹:“三弟,莫要折磨好人家的孩子,若他不愿意,就放了他回去吧。”
独孤风放声大笑:“若他肯走就好了,是不是,琉璃?”一把将我拥进怀中,吻上我的唇。我习惯地配合上去,天衣无缝。
江云眉头一皱,旁边所有的人都在抽气。江云又是一声叹息:“三弟……你……还是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