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现在这个样还是让夜流光心里头打鼓,娘这是怎么了,自从自己说过那句暗示性极强的,勾引人家的,要教她洞房的话后,她就这种反应,会不会是被吓到了?于是夜流光紧接着又说了一句,“娘别害怕,我会非常温柔的……”
君如月傻呵呵地笑,心中却在想,相公啊,你温柔有毛用啊。那方面不行,越温柔越是没戏啊!将前后的事情联系到了一去,她得出了论,便拐弯抹角地问:“相公,我问你,婆婆让我喝那涨奶的药,你再吸我的奶可是为了治病?”
“是啊,怎么了,难不成娘不知道吗?”夜流光回答得很坦荡。
君如月哽住,心想,难道这事儿这具身体的前任知道,换成自己就不知道了?如果真是为了治那方面的毛病,可是这种方式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呀。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