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食后,两个人沐浴更衣了上床睡觉。这么一天来,君如月觉得自己和夜流光之间一近了很多,睡去时,也不在床中间放一床被隔开了。依然是她睡里面,夜流光睡床外面。夜流光上床后,闭目平躺,双手叠放于腹上,十分规矩。
君如月拉了床凉被盖上,打了个呵欠,刚想闭上眼睡觉,忽然想到,自己这一天一早起来就想弄明白的事情还没问呢。昨儿晚上穿得好好的一身衣服早上起来就被脱得剩了一套内衣,那今天晚上就穿了一身睡袍,明日一早起来会不会被tuō_guāng光。
不行啊,虽然自己和夜流光之间关系近了很多,但并不表示自己不介意被她tuō_guāng光啊。可是见她闭目似乎要睡着的样,君如月又觉得有点不好开口。不过踌躇了一会儿,她觉得不说出来的话,今天晚上一定会睡不踏实。
“相公,昨儿晚上是不是你脱了我的衣服?”君如月小声地问。
出乎她的意料,夜流光张嘴立刻答,“没有啊。”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睡去时穿得好好的。”
“或者是昨儿晚上我梦游练功来着。”
“练功?什么武功要脱人家的衣裳?”
“解衣神功,只用意念就可以脱掉人的衣裳。”
君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