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疯子讪讪的笑道:“嘿嘿,乖徒儿,我这不是也是为了你好吗?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你要是拿这么好的东西出去被人惦记上了,为师又不在身边,保不准你会吃亏,甚至小命都有可能搭上。”
“我不管这么多,你现在就开始练习镌刻手法,等彻底熟练了,咱立即开始镌刻。”陆翊才不管白疯子的说辞合理不合理,咄咄逼人的下达了“命令”。
“好,好!我这就开始着手练习,乖徒儿,你能不能先松开为师的胡子啊,上次就被你抓掉了一大把,为师好不容易才又长起来的。”
一老一小的闹剧就此结束,陆翊继续去拍卖行等消息,而白疯子则开始了疯狂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