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人习性,那草原上端的风险,靠天吃天,为了繁衍子嗣,女人是绝对浪费不得的,儿子可娶小妈,弟弟可纳嫂子。即使穿了这汉冠汉服,通奸之事也常有发生,众人都习以为常。
看这李允儿走路含肩收胸,胸部浑圆,象风摆细柳,明显是未经人事的chù_nǚ,定是三弟慕容隆战乱时摔坏了脑子,不懂这fēng_liú美人的妙处。
慕容符自觉长兄如父,自是要担起浇灌弟妹雨露之责。
俗话说的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慕容符伺机要夺了李允儿红丸,却不想李允儿那等绝色,岂是只有他惦记的?呜呼哀哉,这正是美人莫要生在乱世的道理呀!
第四回忧痴儿宰相欲教子
进了慕容府后的日子,李允儿自是严守女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每日她除了准时给婆婆拓跋琬请安,其他时候都拿着针线坐在一边,守着傻夫君慕容隆,看他一人手舞足蹈,却是心死了。
不想某天李允儿却被唤了过去,公公婆婆高坐堂上,面容严肃,问之房事。
李允儿那晓得这种阵仗,忙跪下诉说了苦衷,引得婆婆拓跋琬也悲极而泣。
原来是她近日得了上下一片贤德的称赞,有那红眼者背后暗暗状告她欺辱夫君,不肯行房。
一时半会,谁也没得一个好主意。
慕容桓摸了把美鬤,叹道:“家门不幸,我且来想想办法。”
因慕容桓声称此事需保密,还需完全照他所言来做。
二女不疑有他。
不日慕容桓派人传信,让允儿入夜悄悄来一密室会晤。
李允儿依计哄着慕容隆到了。
只见这密室内中央仅有一床,四面墙并无窗口,高处挂有各色纱帐飘荡。
“此处隔音效果甚好,作为教学再好不过。”慕容桓身着白色常服,不带冠,多年的权相生涯让他颇具威严,“贤媳,你且过来,我为你宽衣。”
李允儿自是得了先前的吩咐,一切以公爹为首,乖顺的走了过去。
“我儿,你可看好了。”慕容桓先解开了儿媳的衣带,伸手从后轻轻一扯,就把肚兜解了抽出来,随意丢在地上。
他手从儿媳的香滑的肩膀上,一直游移到了一对蜜桃般粉嫩的酥乳前,“这是女人的奶儿,你可像为父这样玩弄,尤其是这粉色的小凸起,你可抓、可揉、可捏、可搓,妙处横生。”
允儿被他揉的欲感丛生,却又不敢打断他。
傻傻的慕容隆点点头,“嘿嘿嘿,我玩过的。”
慕容桓自然早就知道,他不慌不忙地继续将儿媳的外裙往下,剥到了脚踝处才停,一只手伸到了儿媳双腿间的秘林上。
李允儿慌忙把双腿加紧,伸手去拨开那只带着热度的大手,“父亲大人。”
“要让隆儿清楚,这里是一定要讲的。”慕容桓不肯移开,坚持道,“你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难道还要退缩吗?”
允儿咬咬牙,想着反正身体已经被公爹玩弄过了,其余也不该反抗了,于是更合作了。
慕容桓在缝隙上面摸了两下,又道:“这个角度不好讲,贤媳,你且躺到床上去。”
李允儿听话的躺了下去。
“双腿分开点。”慕容桓边说边抓着儿媳的两条大腿,把它们分的更开。
“隆儿过来看。”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李允儿双手捂着脸,双腿间裸露着的花穴开合出一道粉嫩嫩的缝隙,正在不停的吐露着液体,正是人间一番美景。
第五回早图谋密室满春色(感谢收藏留言)
慕容桓两只手轻轻掰开两片肥厚的大花唇,露出内里粉嫩的颜色,“隆儿,你看我做。”
他伸出一只手指深入那未经开垦过的花穴,在花核上用力一按。
李允儿那一瞬间绷直了身体,摇晃着双腿娇吟着,“父……父亲,别这样。”
“忍一忍,我们要教会隆儿呀!”面对眼前躺在床上勾人犯罪的儿媳,慕容桓岂能不动心?
他凑过头去,两片嘴唇渐渐靠近,浓烈的男性气息掺杂着香醇的味道滑进允儿口中。
慕容桓的吻既温柔又热情,嘴唇被吻得麻麻的,舌头也被他拨弄个不停,瞬间,允儿只觉得周身又酥又麻,身子轻飘飘的,仿佛笼罩在柔软的云朵里。
其实早在儿子成亲的时候,他怕儿子会遭欺负,找了一僻静之处偷看洞房。却不想看到自己儿媳展示那雪白娇媚的ròu_tǐ,当下就硬了起来,回来就召来最爱的小妾大肆征伐,心里却意淫操干的是自己三儿媳。
后来他便命人在府中散播谣言,名正言顺的出面教育儿媳房事,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打的却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坏主意。
允儿嫩红的rǔ_jiān在公爹手指温柔的揉抚下,愈发地翘立,颜色也红艳似火。香舌被公爹含在口中,她只能“呃呃”呻吟着,小嘴更热情地奉迎。
允儿那煽情的嘤咛,对慕容桓来说无异是进攻的号角。他的大手缓缓下移,体验着小腹的轻轻颤动,坚定地钻入薄薄的细缝中,手指沿着湿滑的穴壁,极尽温柔地摩挲。
思及此处,慕容桓嘱咐了儿子,“隆儿,你再看。”低头一口含住了儿媳那正在泉涌的yīn_hù,大舌直往缝隙里探去,发出了滋滋水声。
“父亲!别,别舔!”李允儿顿时身子都瘫软了,一半儿是吓的,一半儿是爽的。
“这个也要教了,贤媳你莫急。”
慕容桓又转头一本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