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伏雅落地时踩到一样软趴趴的事物，她低下眸，借着昏暗的烛火看那遍地的尸体。他们的身体如同破布般被撕得四分五裂，被喝干了所有鲜血，只余下一堆不堪入目的尸块。

战场是何样貌她不知，却被眼前的这一切深深震惊，醒来的那一瞬间里她甚至怀疑自己正身处地狱。

“白子商特意拜托我，除了你的脸不能弄的面目全非外，其他的都要碾成碎沫一起送回仲夏王城。”上官玉初回过头，笑意在那一瞬凝固。

白伏雅冰冷的面容像极了白娴婳，却又没有白娴婳那份出尘的气质。她们本就是亲姐妹，相貌自然酷似对方，白伏雅的冰冷只是出于心中无法发泄的愤怒。

俩人的对视中白伏雅突然提剑直冲了过来，上官玉初反应过来挥剑时她的剑身已经刺了他的骨肉之中。

肩膀的痛意激起了他的怒意，白伏雅抬起眸，不到半米的距离里也让那股血腥味更为刺鼻起来。上官玉初这才想起白伏雅擅长双手用剑，在那一瞬间里她握剑的手从右换成了左，打出了一招虚式。

虽然在过去白伏雅经常对上官玉初拳打脚踢，但真正用上刀剑的，还是第一次。也许是从小混在一起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