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柳舒晗一病就是一个多星期,期间经历了程天宏的葬礼。
年里举办葬礼不吉利,好在现在人没那么多讲究,过了初七就算过了年了,也没什么吉利不吉利的说头了。
程天宏的葬礼程秋亦没出席,只找了个人帮着程博明把事情安排妥当了,发了帖子,有多少人去她概不过问。
感冒的人畏寒,柳舒晗缩在被窝里擤鼻涕,“秋亦,你不去合适吗?”
“整个c市都知道程家出了我这么个不肖子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可他毕竟……”他毕竟是你爸爸,生前关系再不睦,死后的表面功夫也得做足了,否则白白给人留下个说辞。
“他从前一心想要个传宗接代的男孩儿,如今程博明去给他披麻戴孝,只怕他在地底下要高兴得跳出来,还管得着我?”
程博明开学早,办完葬礼就回了学校,又过几日,柳舒晗的病终于好了个七七八八,正准备找个时间回去上班,她家的皇太后,许如云许女士给她来了接驾的通知,“舒晗,我已经到c市了,我不认识路,你过来接一下我。”
彼时柳舒晗骑着她的电动车正在去上班的路上,一听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