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夏婶欢喜地道:“二小姐,可真是奇了!你说那大师怎会知道小姐和子衣的事呢?如今想起来,当年匆匆看了一眼,好象就是前面四句,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过了这些年,再没有打开来看过,早忘得一干二净了,哪里知道就是子衣呢!”
“那倒也是。大师的批命十分地准,如今果然应验了,必是早料到会有今日之事。那时到现在,已有十几年过去了,大师竟分毫未变。”
子衣在马上发着怔,不时地回头望望白马寺,似有人在召唤她一般。君然见子衣一直神情恍惚,心下担忧更甚,几无心听夏婶与母亲的说话,只挑着车帘望子衣。终于,子衣仿佛下了决心似的,令方华护送马车回城,自己带着王猛打马直向白马寺而去。
夏婶见子衣突然掉转马头,甚是奇怪,回头见卓夫人一直揉眼睛,忙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夏荷,我的右眼突然跳个不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君然心一紧,默默放下了车帘。
“阿弥陀佛!施主果然回来了!”
“方丈,子衣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老衲送施主来此时,留了施主一魄在那边,以保持施主和那边的机缘不断,可随时归去。”
“这么说,我真的是穿越时空来到了唐朝,不是在做梦?”
“呵呵!潇施主,世间浮华,不过大梦一场。如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