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几句,子衣以为如何?”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子衣不由眼眶一湿,君然啊,如此情深意重的话语,我如何会听不出来?我子衣若再不能领悟你的良苦用心,如何对得起你?你对我的真情如此深厚,子衣又何尝不是一样?
我再也不能忍下去了,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心意。子衣猛地紧紧抓住君然的手腕,直直地望着她道:“君然,你可愿与我一起……一起……我今生只想与你长厢斯守。”
君然的眼中也早已噙了泪水,却轻声道:“子衣果真可如此吗?”前有李秀芳,后有波斯公主,你心里还有一个化不开的结,当真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
“君然,我…我…我很喜欢你,可是,可是,我怕,我…我有件事…”
君然见呆子吞吞吐吐,万般想说,却又万般说不出口,心下不由更加凄楚:“子衣的心结,难道永远都要埋在心底吗?”
“君然,我好怕,我怕你会…….我,你…”
他果然如自己梦中一样,是因为怕与自己分离。呆子,你终于肯将你的担忧说出来了。君然回握上子衣的手,深情的目光迎着子衣,柔柔地道:“子衣若觉得一时间难以出口,不妨给君然一段时间,来慢慢了解子衣的心结,子衣也不可再深埋心底,应当一点一点让君然知道。可以么?”
她还能说什么呢?得此心上人,夫复何求?“君然,谢谢你!”子衣回报一笑,心中似放下了千斤担,长期以来的心理压力一下子减轻了许多。
君然也莞尔一笑,心中宽慰许多,至少,她知道那人确实是和自己一样,不能忍受彼此的分离,更重要的是,呆子终于可以放开怀抱,让自己去慢慢了解那心结,那个有可能毁掉她二人厮守终生心愿的心结。
看来今晚是把呆子逼得急了,瞧他俊脸通红的,出了一头的汗,傻瓜。君然起身欲为子衣拭去额上的细汗,子衣见君然忽然间俯身过来,不知君然要做什么,便侧头迎上前来,不经意间四唇相碰而过,两人顿时如遭电击般一阵酥麻,伴随着短暂的眩晕,大脑一片空白,齐齐征住。
子衣先醒过神来,刚刚,自己终于吻了君然的唇,那感觉真的很好啊,好幸福啊,傻傻笑着看着君然。
君然此时方反应过来,秀容瞬间红透,娇羞欲滴,忍不住举起粉拳,捶打起子衣来,“你…你怎么这么坏!”
子衣任君然捶打着,只伸手揽了君然在怀里,痴然望着她,忍不住凑上去要和君然深情拥吻。
君然却将柔荑覆上子衣的唇,耳根与脖颈早已红透,咬了贝齿,似羞赧又似嗔地轻声道:“君然尚未嫁与子衣,子衣不可再如此亲近太过。”
27进言保城
子衣带着君然和卓夫人,早早立在府门外迎候。李世民换了一身便服,带着尉迟敬德和程咬金等人骑马而来,与李世民并骑而行的还有一位公公。那公公姓胡,在杨广坐朝时就与李渊交好,如今李渊做了皇帝,仍旧将他调来做为心腹太监。
“潇子衣接旨!”子衣刚将这一行人迎进府内,那胡公公便高声唱道。
“草民潇子衣接旨!”
“皇上口谕:潇子衣智勇双全,胆识过人,杀敌有功,赐官爵为秦王府郎将,赏黄金百两,所住宅院一并赐赏,着即上任!潇大人,谢恩罢!”
“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胡公公满面笑容,将子衣等人从地上扶起,慢声道:“潇大人真是仪表不凡,咱家可是从没见过的。潇大人此后为朝廷效力,我们就是同朝为官了。”
“下官定当谨记公公教诲,为朝廷尽忠,日后,下官还要请公公多多提点和关照!”
“潇大人客气了。大人诛魔王的计策,连皇上听了都连声称奇,只是朱粲在洛阳被诛一事,已经诏告天下,不好再行更改,所以此次皇上特命咱家带了口谕来,还望潇大人体谅圣上的一片苦心。其它奖赏,就由秦王殿下来赐了。这是这所宅院的地契文书,这是黄金百两,请潇大人笑纳。”
子衣忙命从人接下。尉迟敬德见李世民还在发愣,便咳嗽一声,心道,秦王的老毛病又犯了,当日那朱粲的老婆樊氏会些妖术,奉了朱粲之命,到军营里假扮天女妖言惑众,让秦王退兵投降朱粲,被自己拿下,结果秦王见她美貌,竟然准备囚禁起来日后纳妾,被自己当场一鞭鞭掉脑袋。不想今日秦王看到潇大人的表妹,天仙一样的美人,就这么发起愣来,八成又是动了心。
李世民此刻正在心里暗暗惊叹,进城那日,因天色已晚未及细看潇子衣,今日见他一身明服绣袍,真是风度翩翩,气质不凡,举手投足稳重有度,谦逊有礼,一派君子风范,难怪他旁边那美人看他时柔情无限,对自己则看都不看一眼。想自己亦是风采过人,所到之处群芳莫不侧目动心,今日竟也给比了下去,他两人倒是很般配的一对。
程咬金见李世民一会儿看看潇子衣,一会儿看看子衣的小美人,胡公公说话时也心不在焉,也暗想,这秦王莫不是瞧上那小美人了?当下喝了一声:“我说秦王殿下,您怎么还不赐赏?潇老弟还等着那些珠宝娶媳妇呢!”俺老程可是在提醒你,那小美人已经名花有主了啊,那可是我老弟的未婚妻!
李世民自是听出程咬金话中之意,立时面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