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盈盈一笑,纤纤上前几步,风情顿生,妩媚自带,无意间轻抚鬓角乌发,当真是风华绝代。
“婉清昨日见到公子风采,甚是仰慕,不知潇公子以为婉清如何?”
“小姐天香国色,仿若仙子,非我等俗人可任意妄论。”
“潇公子可听过王远知道长为婉清所批的姻缘么?”
子衣一愣,小心答道:“子衣曾有耳闻,想尚小姐他日必可得一如意佳婿。”
子衣从尚婉清的竹屋中慌张逃出,抹了一把汗,这时才明白房玄龄讲的,还没有哪个男子能抵得过她的微微一笑,能经得住她的一句莺声燕语,自己虽不是男子,但因为自己天性喜欢女子,也难以抵挡她的魅力,甚至很难拒绝她的任何一个要求。只她不是君然,她纵是再美丽动人,自己也不可能种下情根,所以还是早早离开告辞好些,否则万一把持不住那可就万劫不复。
竹屋内的尚婉清却更是苦涩,她从不曾对任何一个男子眉目含情,更不曾显示自己的风情万种,今日她对着那人竟不由自主地示以柔情,动之以娇,甚至首次将自己的风情与妩媚展现给那人,却换来那人的呆怔,正窃喜那人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