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大。
对面的丫头小厮见丘家人过来,忙赶着上前护主,吴妈等人哪里把这几人放在眼里,直接如捉小鸡子儿似的,一把抓过来,就甩到水里去了。
丘玉盏大旁大声叫好,说道:“就该如此,把他们都扔到水里去。要不是他们仗势相逼,晴姐姐也不至于欲投水自尽以全清白。”
蓝衫男子见丘如意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人丢进池塘里,倒吓一大跳,又听丘玉盏在旁喝彩,便又嬉皮笑脸起来:“小姑娘,你说这话就不地道了,明明是你们那位晴姑娘跑到卢国公府的地界图谋不轨,其实她若肯小心下气,我未必不能收她做个侍妾,偏在这里装什么千金小姐,以为丘家还真是那个百年望族吗?真是井底之蛙,这般小家子气的妾侍,我都不稀罕收呢。”
丘玉盏直气得两眼冒火,对丘如意说道:“如意姐姐,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们原本在那边摘枫叶,是他们把我们当做……当做娼ji强拉过来的……”
这个时节上,丘如意才不管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呢,不管丘家这边有理没理,这人是教训定了的。
且又深怕那人再说出更难听的话,玷污了丘氏家族,丘如意在旁边对着众人喊道:“这人还在那里满嘴喷粪呢,赶紧丢到河里,好好洗洗他那张臭嘴。”
那两位青年眼见他们带的人都被丢到池塘里去了,慌忙站起身来护着蓝衫男子,对着走到眼前的丘家下人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可惜没有人搭他们的话,他二人只挣扎了几下,便也被丘家人扔进了池塘里,蓝衫男子眼看着池塘里众人身上的污垢,这才真正惊慌起来,收起方才的泰然,一跃而起摆开一个架势,恨恨说道:“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小爷的利害。”
没想到这蓝衫男子倒还真有几下子,丘家人不过是仗着人多,又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快速行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这才占了先机。
其实他们近二十人,除了几个小厮外,却多是婆子丫头,撕扯头发衣服还在行,真要和男子打斗便占不了便宜。
故当蓝衫男子施展拳脚工夫时,丘家下人立时便倒了一大片,哎哟声呼痛声不绝于耳。
丘如意不由吃了一大惊,她只听说卢国公府的大公子读书利害,竟不知他原来还会武艺,而且如此利害,吃惊过后,口内指挥道:“赤手空拳的暂且靠后,让手里拿家伙的上,看是他的拳头硬,还是我们家棍棒利害。”
吴妈早就从旁边丫头手上接了棍子往前头打去,范妈则小心护在丘如意身边,以防不测。
丘如意便低声问道:“这个人武艺如何?范妈一个人能否应付过来?”
范妈定睛细瞧,几眼过后,脸上就带了蔑视:“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也就拿出来唬唬人,许是被他家里人捧得利害,真当自己武艺超群,今日定让他现了眼。小姐,放心,他远不是吴嫂子的对手。”
丘如意心中安定下来,果不其然,只几个回合,蓝衫男子就被吴妈一脚揣倒在地,丘家众人一哄而上,拉胳膊拽腿,蓝衫男子虽然极力挣扎,奈何虎落平阳被犬欺,终是被扑通一声,丢到池塘里去了。
蓝衫男子半天才自水中挣扎起来,指着丘如意骂道:“你给爷等着,爷不会放过你的,你们丘家就等着好看吧。”
丘如意却浑不在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池塘,哈哈大笑起来,见他嘴硬,又要人拿着棍子看着不许他上来。
却不知,早在众人全力对付蓝衫男子之时,原先被丢到池塘里的一个小厮,便机灵地借着荷叶的遮挡悄悄往一边岸上挪去,一爬上岸,撒丫子往山庄里跑去,丘家众人竟毫无所知。
再说此时正值午时,秋枫山庄外院里的虽然丫头仆从不少,却每人各司其职,做起事来有条不紊,显得院里倒是一片的安静平和。
这时东边客院卧房里,却传来一声喊叫,倒把守在房前正无聊打盹的小厮王贵吓一跳,慌忙跳起身来,奔进房中,说道:“世子爷,小的在。”
王贵说完话,悄悄抬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爷头上竟布满了汗珠,吓得脸都白了:“爷,您这是哪里不舒服,小的这就给您请大夫去。”
安世弘拿巾帕随意擦了一下,说道:“不必了。”
他不过是方才朦胧中作了个恶梦而已。
想来也有大半年没有做过恶梦了,难不成是因为他今日所行之事,让他心中不安了?
安世弘摇一摇头,又问道:“安世诚他们现在都在做什么呢?”
王贵便停了脚步,转过身来,答道:“诚爷正在书房读书,平爷在前边园子里作画。”
安世弘笑道:“跑到这里读书作画,他二人倒是好雅兴。”
王贵便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昨天下午才到庄子上,也不知疲倦,听说诚爷夜里又读书到三更天呢,平爷倒还好些,只是早上看到丹桂含露,大呼美景难得,竟连饭都顾不上吃,让人备了油墨染料,直画到现在。”
安世弘点头,叹道:“自从方家出事以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