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溟心中呼出一口气:“你信我就好,我在图书馆看书,谁知道厉学非要找我,说是历史系和我们系的元旦晚会的事情,我想也许是两个系合办晚会的事你们学生会主席李赫也在,我们就在那里碰面准备商谈一下,毕竟是大四最后一次的元旦晚会了。结果罗一鸣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眼睛红红的,说肩膀借他靠一下,我当时傻了,想推开他,谁知道他哭起来了,这么巧加唭和名岳还有那个梅玉清还有谁都出现了,后来你们也来了。”
“嘿嘿!”我努力笑出八颗牙:“真是好巧啊!啊!”
大概酸味不明显,星溟又扭了我一下:“那你当时想到那里去了?”
“反正我当时绝对相信你,只是?”我停顿,星溟追问:“只是什么?”
“只是你呀,那么死倔的模样,当时解释一下不就完了吗,搞的那么僵。”我玩笑的说,说完就去吻她想着再来一个法式热吻。
“我为什么要向别人解释!”星溟推开我,果然触及原则问题星溟绝对恢复酷酷的模样:“只要你相信我便好,其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