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茗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上还有暗红色的吻痕,颜色深得那么真实。
原来白瑾年真的来过,只是后来又走了而已。那么她现在应该是去到何妈妈身边了吧。毕竟何妈妈对白瑾年来说是那么重要那么特别的一个人,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想要旧友陪伴,她没有任何理由来拒绝吧?
只是白瑾年飞越了太平洋,到了那个小岛国去,连白天黑夜都和这里颠倒了,想到这些钟茗就想哭。
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陌生,围绕在她身边的人都没有见过,连构造一副属于她现下的画面都不可能了。
洗一趟澡就好像所有的体力都被抽干一般,钟茗躺回床上,觉得自己明天还是上不了班,不如请假好了。
只是手机拿了出来又不知道该向谁请假。
白瑾年,应该已经离职了吧。
她以为是深夜,原来是睡懵了,这才傍晚六点多而已。
唐棠下了班来看她。
“你也真放她走。”唐棠上来就这一句话。
“你消息真灵通,和陈道长住一起就是不一样啊。”看到唐棠那张风尘仆仆的脸钟茗的心情就有所好转了。
唐棠咳嗽一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