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皇亲和将军“请皇上随卑职而来。”
不一会儿前面不远处的一个牢里有着一名女子正顽强地抵抗欲压在她身上的两个狱吏,虽不知此女子身犯何事被关,但在天牢内滥用职权视国法于何在?
李勤心中来气便独自走快两步前到此牢之前,定睛看着这位衣衫残破不堪褴褛、蓬头垢面、sū_xiōng半露的女子,不是晔玥是何人也?
“啧啧啧,这嫩白滑溜溜的皮肤,真是怎么亲都不够呀!不愧为皇帝的妃子!”
“就是,那小皇帝真不懂怜香惜玉呀!这么倾国倾城的公主就这么扔进天牢里了,这不是很浪费嘛!”
“是不是小妞你侍候得不好,惹怒那小主子了呀?来来来,让爷教教你怎么把男人侍候得舒舒服服,哈哈哈哈哈哈……”
“别反抗了,进了天牢能再出去的人少之又少,即使你是别国的公主,也不例外。既然一辈子都得待在这儿,不如侍候好俺俩,咱就让你在这过得舒服点。”
“放肆!”李勤带着内力的怒吼震得那个狱吏口吐鲜血,头昏站不穏左摇右摆。
刚才在带路的狱卒也感到头脑昏晕但随即便清醒过来,眼见皇帝已走到女犯面前,脱下外袍披在她的身上,转身对自己怒目而视,吓得马上跪地不停地叩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卑职只尽职守卫天牢大门,并不知此事。”
还在头昏的两名狱吏官一听到皇上驾临,顿时清醒了不少,不能不拜见皇帝,但也深知此时不能开口多言,跪在地上发抖,其中一名狱吏官狗急乱跳墙地说“皇……皇上,是是是她她勾引我们的,不关我们事的,皇上饶命呀!”
“混帐!”此时此刻还要嫁祸他人,这种小人怎能在做天牢的狱吏官,李勤怒不可遏“你们应知能在天牢做事的,都是要身家清白,审查上三代再通过考核才能委以职位,像尔等小人怎可在此重要的牢狱做事!拖出去,杖打三十,再送往宗仁府接受处分!”
李勤的怒气正憋得屈,这不知死活的二人正好被她拿来出气,狠狠地一脚一人把他们踢飞到十多米外的墙面上挂着一动不动“一群废物!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惊动其它狱卒?你们是当朕三岁小孩来骗,还是说你们能力不足?哼!可知欺君是何等罪?”
那带路的狱卒依然在叩头,虽知那两狱吏的情况却不敢抬头,叩至额头破损,为那粗糙的地板添上一道鲜红的色彩“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
“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这一更的狱卒全部杖责五十,受不了的直接丢到城外的乱葬岗,活下来的,即日送往辛者库。”
“辛……辛者库?幚太监洗衣服?”狱卒终于都停下来了,错愕地抬头看着李勤。
浣衣局与辛者库同属内务府,但两者的分别是:前者是专为宫内皇亲国戚提供洗衣服务,而后者则是专为宫太监和宫女洗衣而设的,每天要清洗的衣物无法想象。
“怎么?你有意见?”晔玥依然在惊惶中未恢复过来,呆呆地望着说话的李勤。
在李勤充满暴戾气色的注目礼下,狱卒慌忙叩头谢恩“谢皇上不杀之恩!”
李勤一个公主抱吓得晔玥连忙环住她的脖子穏住身子“朕不怕被说刑罚过重,朕要让所有人知道,属于朕的东西,谁都没资格去动,别想打主意!除了朕!”
惊魂未定的狱卒,傻傻地望着李勤抱着晔玥远去的背影,再移一移眼珠子看看挂在墙壁上的那两人,心中叫苦“那么在乎您老就被把她打进天牢呀?你俩那么急色就不会去青楼吗?偏偏要去搞那女人!我倒的什么霉呀?红颜祸水呀!”
早已从秘道离开被封锁的两城的文炜正笑得一脸得意“小湃,多年不见依旧纯美,更添一份已为人妇的韵味,更加的诱人呀!”
出了第三座城,早已远离皇城,文炜也松懈了不少,晚间二人易容后便安排部下置了马车光明正大地离开。
“文哥,现在马上放我回去,我保证李勤不伤你一分一汗,但你永远别再回来了!”马车上布满软垫,轮子又用多层布条包裹着减少癫坡,文炜的用心良苦跟他相处多年的小湃岂会有不知之理。
“呵呵呵,小湃还是那么的善良。可惜呀……我爱了你那么久,等了你那么多年,我怎能放你回去。我下了这决心就不会有后退之理,更何况……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包括你!我要让李天纳十倍奉还,夺他天下,拥其爱人!”
“文哥,听我说……”正想说什么的小湃被文炜接着说的话打断了!
“别再回来?”文炜烔烔有神的黑眸子开始泛起怨恨“跟当初一样?把我赶出皇城?你知道吗?我这几年委曲求全、放下尊严为的就是回来夺回一切。而如今你却让我放手然后远走高飞?那这几年我的努力又是为了什么?”
这让小湃无话可说,也发现自己是有些天真了,沉默地听着文炜说下去“当年那个老不死将我打至半死弃于皇城之外,全国各地的皇楞都贴有我的罪名。那个小崽子李天纳,假仁假义,说是放我一条生路,可是路在哪?嗯?我去到哪儿都被叫卖国贼,都被毒打、咒骂!你说,这也叫放我一条生路?太可笑了吧?我连过街老鼠都不如,一直负伤流浪到边境地,落得一身病痛无法根治。如果最后不是在边境剑门关遇到祝贺完李天纳登基后回程的殿下,我早已登极乐!”
“但是文哥,你听我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