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
这个外国女人就在我的控制下将今天下午展览时移过位置的画一幅一幅的找出来。只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我要的那副。
就在我都决定干脆弄昏这个女人直接用我的能力覆盖整片区域来确定能跟我预见里重叠的相同的能量时,我终于感受到了那股能量源。
它来自于一副很传统的山水画,大概是已经有段时间了,所散发出来的能量已经变得很微弱了。
我看了眼画的右下角,写着《海山》——沈穆(09届校美术大赛冠军)。
要在这么大的学校里通过一个名字来找其本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对普通人来说也许是这样。但是对我来说,有了名字跟寻找他的关键字,那简直是信手拈来。
那幅山水画上的能量,不可能是平白无故出现的,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作画者在作画时一笔一点一墨渗透进去的。既然有着我在找寻着的能量,那么这个叫做沈穆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我在预见里看到的那个阳光男孩了。我得找到他——至于铲不铲除还得等看了再说。
这个学校有一点便利之处,就是不同国籍都会有各国籍的总负责人,总负责人下面再分各个宗教的负责人。我能确定这个叫沈穆的一定是个中国人,至于他信仰什么,我没能判断出来。但照一般情况来说,中国境内的还是信仰佛教的人数较多。于是我决定先去负责人那里碰碰运气,就算他是信仰别的宗教的,但负责人那里,总该有个学生名单什么的。
这些负责人们在学校里也充当着老师的角色,每天还要给学生们授课,空暇时间不多。他们的办公楼在西区一座辉煌的教学大楼里,每个宗教占一层。
不知怎么的,从踏入这座楼开始,我就有一股非常不舒服的感觉。这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在遏制着我体内的力量,让我的力量无法随心所欲的运用,而我的身体开始本能的反抗,从而形成了一种僵持的局面,这样的局面让我的精神处于一种高度紧张并且集中的状态,不敢松懈。
大楼里来来往往的异国人很多,我的能量还没有稳定下来,我也不敢随便刷什么小花招了,怕出了岔引来关注就不好了。
我像其他的普通人一样,老老实实的走了楼梯,一直到三层。看了眼刻在墙上的指示牌,知道了负责人所在的办公室后,我便朝目的地走去。
看到负责人的办公室后,我心头一喜。说实话,我觉得这个办公室的设计何止是变|态,简直是丧心病狂。其他所有的房间都是正常的,就只有这个办公室,不是砖头砌成的墙,也不是钢化的透明玻璃,而是木板。可是木板上面又开出了无数个圆圈,大的圆圈比我人还大,小的圆圈就比我的手心还小,圈内都打上了玻璃。而办公室的门,竟然也是玻璃的,若不是上面有个把手,我就要以为这只是形状不一样的圆圈了。总之路过的人都可以看到房间内的情况,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我喜是因为这个办公室就是我预见里看到的,全是窗户的房间。
果然和我预算的一样,这个点,负责人还没有回来。我试图开门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是指纹锁,不过这点小问题难不倒我,我伸手轻轻一挥,门就“吧嗒”打开了。
走进去,才看到房间的顶部是个有着巨大空间的圆锥体,很多木板奇奇怪怪的横在上面,这是在外面所看不到的结构。毕竟外面时不时有人经过,我也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干脆跃到了那些木板上,盘腿坐着等着负责人的回来。
我等了有一会儿,负责人才慢悠悠的回来了。
他看上去有些麻烦的样子,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进来,眉头皱在一起,时不时还会吐出几句脏话。
“嗨,老师,你好。”我依旧盘腿坐在上面,手肘抵在膝盖处,手掌撑着下巴,懒洋洋地开口说道。
“谁?!”那负责人惊恐的问了一声,直接挂到了手里的电话。
我看着他左顾右盼地找着是谁躲在这里说话,那样子把我給逗乐了。我忍住笑意:“老师,我在上面呢。”
这个愚蠢的胖男人终于转身抬头看到了我:“你……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我们四目对视的一瞬间,我早就摄住了他的意识,控制他的思维,轻松探入了他的记忆。
人的记忆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曾经看到过的东西,听说过的事情,就算其本身早就忘记或想不全面,但大脑里都完整无缺的储存着。
可惜我的运气不太好,这个负责人对沈穆这个名字几乎没有印象,除了知道这个沈穆的确是他负责的宗教派系下的一个学生以外,找不出其他信息。我又试图搜索着有关广西陵和河道的信息,也是一无所获。
这个没用的男人,我本来还以为可以从他身上获取一些有用的线索,结果大失所望。
“把你电脑里有关沈穆这个学生的所有信息打印一份给我。”
“好的。”
在我的控制下,负责人机械般的执行着我给他的命令。
拿到我想要的资料以后,我也立刻离开了那里。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但这所教学楼里的确有什么能量在抗衡我体内的能量。
刚才控制负责人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要比平时更加注意集中精神,若不是负责人是也意志比较薄弱的人,我可能也不会这么顺利的就能控制住他。
这一点让我心中警铃大作。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