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羡溪握着伞柄的手指被风吹得有些冰凉,微微侧头时看到不远处来了零星的几个人,她怕被人认出,再度重蹈覆辙,便从包包拿出了面罩和墨镜。上次的教训她还记忆犹新,第二天新闻就刊登了关于她和若水被人围追堵截的新闻,好在是被吃人揩油的事没什么人报道,好歹让她多少松了口气。
顾羡溪淡定从那几个年轻人身旁路过,那几个人似乎同龄,白领模样,他们抱着一束花,神情哀伤。
面罩下的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在心中为对方哀悼的人表示了下惋惜之情。她望着眼前空无一人的石板路,漫天的雾气包围着她,如同蚕丝织成的细密的网,细小的水珠在她脚下破裂,这奇异的天气让顾羡溪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这绵绵细雨其实并没有撑伞的必要,她刚想收伞时却歪了歪头,唇角逸出一丝笑容。其实人活在世上,如果能够率性而为,也是极为幸福的。
顾羡溪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将伞柄斜斜地靠在右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