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会一分为二。”房锦智解释道。
“真有那么灵?有人试过吗?”苏宁馨怀疑道。
“这玉佩千百年来就只出过一两块,我是在典籍中看到的。”
“行,你高兴就好。”苏宁馨说着,将玉佩从他手上拿过来,收进了怀里,她觉得这场赌局自己是赢定了。
“你准备一下,三日后见。”房锦智道,瞧着她将玉佩收进怀里,这枚玉佩是他们天师一族的至宝,但它的记载寥寥数笔,只说能替人问心,他怕到时苏宁馨死不承认,才动用了这枚玉佩。
“没问题。”苏宁馨回道,人便离开了书房,只有三天时间,她必须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
“还没想好吗?”房锦智这一声将苏宁馨从回忆拉入了现实。
“你都亲自来了,我能拒绝吗?这个人交给你便是。”苏宁馨回道,随即打了一个哈欠,“我先走了。”早知如此,她应该早将人交给他,她就用不着今儿亲自跑这一趟。
房锦智看着苏宁馨带着自己的人离去,走到李潇对面。
没了钳制,李潇想站起身,却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着自己,根本站不起来。
“你们到底是谁?”他语气里带着无穷的恐惧,在这一刻,他完全想起了,他家与明家被朝廷下令满门抄斩,他是唯一的活口,他之所以会活着完全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
“我是谁,你无须知道,你本来就是已死之人,从此之后再无李潇。”房锦智道,对李潇挥了一下手,李潇立刻晕倒了地上。此时,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墨衣人,对房锦智叫道,“族长。”
“带走。”
“是。”墨衣人应道,立即扛起了李潇,两人瞬间消失在树林里。
宰相府
书房内,谢林安插在宫里的眼线正在向他禀告近日宫中之事。
“苏王府郡主于三日前进宫,奴才偷偷瞧过一眼,此人与当初突然失踪的宫女林铛,长得是一模一样。”
听到禀告,谢林顿觉惊讶,“有此等事?可是同一人。”
“这个奴才还未可知。”
“继续盯着,如有消息及时来报。”
“喳。”眼线公公应道。
见谢林对自己挥了挥手,便退出了书房。
在他离开后,一袭红衣的楼宇从侧门走了进来。谢林瞧见他,便立即问道,“你怎么看?”
“是不是同一人并不重要,苏家这些年,一直没任何动静,看来是想插手了,我要离开一段时日,你小心为上。”楼宇说道,眼里无喜无怒。
谢林听见他说要离开一段时日,有些担忧,“多久?”
“不定。”
得到这两个字,谢林愣了一下,他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唯一倚仗之人便是他,自然不想他离去,可这么多年,他很了解他的脾气,凡是决定了,就不会改变,便道,“等你回来。”
楼宇点了一下头,淡淡的斜了谢林一眼,他昨日算出半年内谢林会有个死劫,而且他自己也会受到牵连,既是死劫,便无法轻易破解,他得提前部署。
——
连着几夜,夏恒云都会出现在长信宫,霸占苏宁馨一半的床位,可今日到了亥时二刻,他还未出现。
苏宁馨以为他今夜不会来,便出了后殿,到了殿外的长廊。
傍晚时分突然天降大雨,雨才停不久,伴着徐徐清风叫人顿感凉意,苏宁馨却觉得格外的舒服,皇宫里呆住了几日,她顿感沉闷。受赌局之事影响,她很清楚夏恒云对自己免不了怀疑,便不得不放慢脚步,他不来找她,她便不出现在他面前,怕加深他的怀疑,反而得不偿失。
“在想什么?”
听到声音的时候,苏宁馨感觉自己身上已多了一件披肩。她立即侧过身,望着跟前的夏恒云,“想你。”
“你会想朕?”夏恒云一脸怀疑的表情,低着头,抬手将披在苏宁馨身上的披肩的系带给系上了。
“皇上就这般没自信。”苏宁馨歪着脑袋柔言细语道。
“朕到是有这个自信,但你想朕肯定没好事。”夏恒云用不容置辩的口气笃定地说道。
苏宁馨怔了一下,“原来皇上这般想我?那我得好好解释了。”
“如此朕得洗耳恭听你的诡辩的了。”夏恒云带着戏谑地口气说道。
苏宁馨对他的戏谑的口气自带免疫,又道,“皇上应该想知道关于明兰一事吧。”
“明兰?”夏恒云嘴里念叨着,他还是第一次听这个名字,眼里闪过一丝不解。
“明兰,原长洲知府明怀安之女,就是冒充宫女林铛入宫之人。”
“不是你吗?”夏恒云不懂苏宁馨为何这个时候还狡辩,长洲知府明怀安他是知道了,那日被谢林逼迫下旨一事,他还历历在目。
“是我也不是我。”苏宁馨回道,心里早已经想好了一番说辞。
“什么意思?”
“人是我,但记忆却是明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