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平日用的三只手帕叠起来拧成一股,在自己身}下前后来回地摩搓。往前,帕子勒上花}芯,是天堂;往后,帕子嵌在花瓣,也是天堂。兴奋到碧珠身体紧绷,眼前黑黢黢一片,黑黢黢中又闪过一点白光,在遥远的前上方。
那点白光是从天宫的方向传来的吗?天宫有九霄,她到第几层了?
碧珠觉得她肯定到的不是最顶上、最快乐的那层。
三条帕子一根绳子,似乎远远不够满足。
忽又有一只帕子,覆上了碧珠的双眼,连碧珠眼前最后那点白光也被封住,令她的视线彻底漆黑。
“你来啦。”碧珠惊喜地欢呼道。
熟悉而雄壮的气息汹涌扑来,碧珠知道是夜里常常来拜访她的陌生男子又来了。
男子每次来都封住碧珠的视线,不让碧珠知道眼前一切,不给她见一丝光明,却能带她同去第九层霄上的极乐天堂。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zjjoo的地雷。
☆、衡州府(三)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可能会有点重口味。另外修文只是河蟹一下,看过的不用再看啦~\(≧▽≦)/~
男子照例撑起碧珠的四肢,用四条绸带将她的脚腕手腕绑紧在檀床的四角。男子绑碧珠的时候力道极大,下手不知轻重,弄得碧珠腕上生疼,她却蒙着眼睛,笑意盈盈任他绑。
碧珠喜欢男子的蛮横。
男子绑好她的四肢,没有任何安抚,托起她的身子第一下就是刺底贯穿。接着一下狠过一下,下下激进,无停息无犹豫,犹如发泄一般,根本不顾及身}下佳人的感受。
“哈啊哈哈啊——”痛苦和快乐一齐来至,碧珠却响起了铃音般的欢笑。
碧珠喜欢男子的粗}暴。
男子狂风般在她密处内肆虐,又一声招呼不打,冷不防就□刺进了她的后面。碧珠咬着牙,香汗淋淋,濡湿了她背下的锦软缎榻。去年,男子第一次刺破她的后面,那种疼痛简直就是茫茫雪原上强行催开一朵春}花,绽放的那一瞬间就凋了。受不住,碧珠根本受不住。
但经过了一年无数次的磨练,碧珠的痛苦渐渐消失了,当男子的利器在春}花里抵到底的时候,碧珠反而产生了一种肿}胀的快乐感觉。
碧珠闭起自己的知觉、嗅觉、听觉、视觉,只留下触觉,全心全意感受男子对她后面的冲击。
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唰——男子猛烈至底的一击,终于深撞上肉,将碧珠敛起的五觉瞬间唰唰撞开。
于是他涔涔滚烫的汗滴,热气雄浑的汗味,粗重低沉的喘息,自碧珠的毛孔、鼻、耳……四面八方汹涌澎湃而来。
碧珠甚至能够透过蒙在眼上的帕子,隐约看到男子健硕的身体轮廓,和他胸膛在黑暗里呈现的牙色。
在阳光下他的皮肤肯定是小麦色的,碧珠想。
男子突然拔出,将上头湿湿黏黏一片的利器塞进碧珠嘴中。
碧珠口小,男子器大,她险些含不下去,有些许呕吐的感觉,却立马殷勤嘬了起来。
碧珠是自发自愿快速嘬动的,因为她喜欢他的肆意妄为。
男子感受到碧珠的温顺热情,他开心得伸手就在她脸上打了一下。
碧珠满心欢喜,她喜欢男子这种暴力表达爱意的方式,不像她即将要嫁的夫君。
三个月后,碧珠将要嫁给衡州府里头一号病秧子,知府的二公子李之珏。
碧珠父亲是衡州府数一数二的富商,与衡州知府李冉是知己之交。
李之珏和碧珠自幼相识,碧珠每次见李之珏,他都是一副羸弱无力的样子。碧珠总觉得她呵一口气李之珏就会倒,她一点也不喜欢。
碧珠喜欢的是李之珏的大哥,大公子李之珪。
虽然夜里与碧珠相好的男子,每次来都遮住了碧珠的双眼,但她知道欺在她身上蛮不讲理的就是李之珪。
李之珪担任衡州军校尉,他强壮,他健硕,他孔武有力,浑身自然而然散发着男子征服的气息……而且,试问整个衡州城,哪里还能找到有人比李之珪利器硕大?
更何况碧珠每次与李之珪快乐,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萦绕,若有若无的杏花香。
整座衡州城,只有知府府邸植满了杏花,在早春里怒放,高高开过墙头。
一响贪}欢,男子像往常那样,在四更时准时离去。只剩下碧珠一人,她扯下男子覆在她眼上的帕子嗅了嗅,又贴在胸口蹭了蹭,最后勒在身}下入眠。
碧珠睡到辰时才起来,她托着疲惫酸痛的身子来到自己后院里,见姐姐红珠早已立在院中。
虽是同父同母,红珠却较碧珠生得迥异。
红珠身形较高,体态也颇为丰盈,她这会才在院中走了几圈,额上和胳膊上就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红珠望见碧珠进院,当即朝妹妹快步行来,急急生风。
红珠人未至,已经启唇唤了碧珠:“二妹,你怎么才来?今天怎么又起了这么晚?别睡太久,睡太久了人容易怏怏的,没精神!”
红珠一连串不带停顿的话语,犹如连弩般噼里啪啦,她说得太快,脸颊上渐渐烫热成红色,映在她雪白的皮肤上。
碧珠注视着眼前的红珠出神:她的大姐总是这般健康活泼。
因为健康活泼,大家都认为红珠和她孔武的未婚夫十分般配。
因为健康活泼,父亲母亲将红珠许配给了知府的长子李之珪。
碧珠又低头打量了会自己:她的身材跟姐姐完全不同,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