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哼了哼,手上加快了节奏,道姑娘再也不能想了其它,死死勾着妖精的颈项,为她灼热的呼吸托到了云端,裹在了快要承受不住的愉悦里。
极致的顶峰抵达时,道姑娘摊在了妖精怀中,颤抖着余韵。
妖精捞过幽径的水色一路淌过了腹间,山峦,抵至颚尖儿,挑起道姑娘的颜,迎着镜中水色盈盈的眼,俯下眼眉吻了上去。
“阿姊的嫁衣还在折夏身上呢……”
道姑娘懒懒横了妖精一眼,真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自己脱。”
“不要……”
妖精撒了娇,刻意拉长的蛊惑让道姑娘颤栗了心脊,偏是一口气堵在心头,有心作弄道,“乖徒弟,为师要洗浴……”
妖精眸底动了动,明艳的唇笑得算计,“阿姊果然为折夏着想。”
道姑娘翻了个白眼,勾着妖精的颈项,由着她裹上自己的衣衫,抱着往汤池房去。
说好的讲个来龙去脉呢……
头疼。
不过,怎么想,还是想不起,也证实不了妖精说的是真是假,但有什么所谓呢?
人生短短一瞬,白驹过隙而已,有妖精陪着日日厮混,纵觉不够,亦是欢喜。
其它的事,有妖精在,怎么也比不过她唇上的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