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会了道家兵解术和司马相人这两个技能”面对着几位一直看着自己的老头,肖笙说了出来。
“!!”柳子儒听后整个人震惊到后退了三步,并且每退一步,天上都发出轰隆的声音。
“哈哈哈!我道家传人终于出来了!老祖啊,你也是看上这位小友了吗?”柳子儒丢掉了那份儒雅,对着天狂笑问道。
“老祖啊,千年了,千年你都没有看上一个门徒,我们这几个徒弟已经快几千年没出过世了,这世间可还记得我们道家?”方笑看着前方的石像带着哭声询问道,这声音带着一位活了万年的人的委屈,不公。
李川没说话,红着眼睛有些激动,千年了,为了老祖的一句话自己等人等了千年!这人生能tmd有几个千年?
最为温和的兽道人此时也是老泪纵横,嘴唇张开,合上…对着老祖无声的说着。
肖笙看着疯狂的柳子儒,他越发感觉这不只是一个游戏了,面前强大到令人发指的老头子柳子儒放下手中无时无刻不停扇着的扇子,换起了腰间的软剑。
“我欲飞向九重天,奈何天却不容我!!!”柳子儒抬头对天大吼,这千年前,无论西方大陆还是本土大陆,谁人不知道他翻云覆雨剑?
可这千年后,能记得他的人还有多少?恐怕都认为他老死了吧?
“老祖啊,你终于开眼了啊!”
柳子儒提起手中软剑用手腕抖出一道道剑花,只见他所抖出的剑花一朵朵向天飞去,快速形成银色的白云。
然后肖笙就见到了这朵白云化作了千万把细剑,漫天的细剑剑影遮住了天空,化作一道龙云飞舞在空中,这天,这地,虽如此之大,可此时的天地之间却被柳子儒的身影阻隔开来。
看着发泄情绪的几个老人,肖笙并没有说话。他现在根本不相信这是个游戏了,如果是个游戏,那么他也是游戏中的人,既然需要认真去看待,那么就认真看待。
看着柳子儒等人对天吼叫,狂笑,肖笙回忆起自家老头子也是有一天晚上对着天发出疑问道。
莫不是那天晚上自己半夜起来了,是不是也就不知道自家老头子也是有着苦恼的?
那面对自己无时无刻都用着贱兮兮笑容的老家伙,竟然在夜里哭的如同孩子一般。
没说话,肖笙静静看着几个发泄的老人。
其他三个道人也是静静看着柳子儒,这个年轻时候在大陆最为天才的人,这个被千万道人评为道家希望的人。
柳子儒用完一套剑招,脸上的表情回复了正常,似乎是发泄之后,他的面色显得更加年轻了。
肖笙已经明白了,这是一个可能活了万年的老家伙,万年,这是什么基础?
肖笙不知道,他没有活过万年,所以他不懂,他没有孤单禁止过千年,所以他不懂,他不懂,所以他不发言。
柳子儒转头看着肖笙,嘴唇一抖一抖的还是带着激动“走,我带你去见祖师爷,你现在…已经算我道家的人了!”柳子儒伸手对着肖笙。
肖笙点点头,几个老人对着岁月的情绪让肖笙也颇为感触,伸手拉住柳子儒的手。
手掌很粗糙,这都是岁月遗留下的痕迹,但是这手掌很大。
拉着肖笙,柳子儒瞬间飞到了石像身边,看着石像,柳子儒的表情又是委屈又是愤恨,他委屈啊,委屈老祖不在乎他,他恨啊,恨老祖如此绝情。
肖笙看着石像,这石像刻画的十分好,无论人的形态动作眼神都刻画了出来。
石像的人面色英俊,一头长发飞在背后,虽是石头样貌却是不知为何可以看出根根发丝一般,石像的人眼神有些冷,一股冷意无时无刻不从他身上传出来,高挺的鼻子,薄唇尖下巴。
他抬头望着天,一副思考的样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石像竟然扭动了头看向了柳子儒。
柳子儒看着石像显了灵,整个人更是激动了起来,被拉着手的肖笙明显感觉到了身边强大的老人是激动的何种态度。
柳子儒微微张开唇,抬起又合下的动作。
“老…老祖!”柳子儒对着石像道。
石像看了看柳子儒,化作一道光影出现开来。
只见石像化作一人,此人一身紫色道袍,风轻云秀的好不快活。
他看了看柳子儒和后面的三人,脸上那冷漠刻薄的表情也化作了柔情。
“…这两千年来…可是委屈了你们了…”司马相看着自己门下的四徒弟,脸上也带着对岁月的无奈。
陈婵听到司马相的话,冷静下来的他又激动了起来,老祖,老祖对自己道歉了…可是我们要的不是这道歉啊!
司马相看着陈婵的动作,微微叹了一口气,化作一道流云飞到了陈婵的身边,摸着陈婵的脑袋。
“这都多少年了?以前与小鸟作伴的少年如今也白发苍苍了…这岁月啊,真是敌不过…”司马相微微抬手摸着陈婵。
陈婵被司马相一安抚,整个人哭泣的泣不成声,他是最开始就跟随老祖的人,司马相对于他来说即使师傅又是父亲,一个孤儿被培育成大陆最强几人之一,也可以见到司马相对他的上心了。
可是这如同父亲的人竟然对自己不闻不过几千年,他委屈啊!但此时司马相的一句话让陈婵放下了心中的委屈,老祖还记得那少年的自己也就是代表老祖还记得自己。
“老……老祖!”陈婵跪地抱着司马相的腰身哭泣了出来,这一老人跪地抱着年轻人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