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牙印斑驳,奶头处充血红肿,隐见血痕。
宽大的衣摆下,罩着趴在地上浑身赤裸的红绡,她身子娇小,只露出白生生的屁股和小脚,衣袍里吸吮声和吞咽声啧啧作响。
谢怀宣解开衣袍,把高高挺立的ròu_bàng从红绡嘴里抽出来,将疼得哭叫不已的黄莺抱到身前,抵着书桌,从背后长驱直入,捅进了她的肉穴,毫不怜香惜玉地chōu_chā起来,将她顶得一下下撞在书桌硬角上。
红绡跪在书桌下,略一抬头就可看见二爷与黄莺的交合处,黄莺身子十分娇小,肉穴也小,光溜溜的,xiǎo_xué中间插着一根黑色狰狞的ròu_bàng,正粗暴地往里捣弄,xiǎo_xué周围的穴壁被撑得发白,仿佛失去了弹性,马上要裂开来。听着黄莺不停地挣扎惨叫,红绡眼里露出一丝同情。
黄莺本来叫黄梅,她们和碧月,绿柳都是二少奶奶的陪嫁丫环,自然是被二爷收用了,黄梅经不住痛,被二爷破瓜时哀叫连连,孰料二爷更有兴致了,经常召她侍候,喜欢行房时她的叫声,说是悦耳动听,将她改名叫黄莺。为了让她叫得更响,每次都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将她的奶头咬得血迹斑斑,身上搞得青青紫紫,令人触目惊心。
谢怀宣兴致颇高,眼前看着黄莺的肉穴穴壁被撑得发白,耳边清脆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越发兴起暴虐之意,将她的双腿掰开几成一字,嫣红肉穴赫然露出,撑到极致,一边凶狠地尽根捅入ròu_bàng,一边重重地打她的屁股,白嫩的屁股上立刻现出红红的印子,黄莺惨叫得更大声了,屁股不断扭动,试图挣脱开来,谢怀宣哈哈大笑,轻而易举地压制住,扭动的屁股加上肉穴里不断的绞紧,爽得他chōu_chā得越来越快,不多时便射在了肉穴里面。
黄莺早已哭得双眼红肿,涕泪交加,脸上脂粉凌乱,身子歪倒在地,屁股上被打得高高肿起,到处是鲜红掌印,充血的穴口汩汩地流出浊白的jīng_yè,糊在腿间,腹部撞在书桌角上,形成一道深紫色的勒印,两只奶子血痕斑斑,奶头渗出了血珠,又撞到了砚台上的墨汁,奶头上黑了一块,整个人儿狼狈不堪。
红绡连忙凑上头,将沾满淫液的疲软yáng_jù含在嘴里,细细吮净。
谢怀宣轻拍红绡的头,红绡会意,嘴巴放开yáng_jù,低眉顺眼地跪在他的脚边,谢怀宣心内满意,他喜欢顺从的女人,以他为天,惟他是尊。
他内院里的丫头,除了洪氏的陪嫁丫环姿色尚可,其他的都是他母亲孙氏给他安排的,为了让他安心读书,不被美色所惑,孙氏煞费苦心,近身侍候的丫头全是姿色平平,木讷寡言的,他十四岁梦遗,对女人产生好奇,孙氏怕他到外面去找乱七八糟的女人,搞坏了身体,提拔了两个他屋里的丫环做了他的房里人,这两个丫环长相普通,年纪比他还大三四岁,对孙氏唯命是从,事无大小都要向孙氏禀报,他厌恶之极!纵然年轻的身体容易被情欲支配,他却极少去找她们,全付精力无处发泄,倒是都用在了读书考试上,孙氏的安排也算是歪打正着。
后来如愿考上了进士,做了官,娶了亲,孙氏对他管制放松了许多,他压抑了这么多年后,开始胡天胡地放纵起来,不仅收用了洪氏的陪嫁丫环,还把后院里的丫环几乎都操了一通,更是妓院青楼里的常客,与族里的几个子弟一起喝花酒,宿粉头,声色犬马,无所不为。
他出生富贵,又有功名官位,这一辈子都吃用不愁,根本不愿意再去体验之前辛苦煎熬的滋味,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才是,如今他的差事清闲,银钱充足,女人更是不缺,而且个个乖顺讨好,任他随心所欲,除了他母亲时不时的插手他房里的事让他着恼,其余的他已经心满意足,只想如此惬意的一直这样过下去。
他懒懒地看着地上的红绡黄莺,二人容颜细致,身材娇好,赤身luǒ_tǐ低眉顺眼的跪在他的脚边,听任他的吩咐。他是她们的主宰,无论他要做什么事,她们都只会乖乖地受着,不会有一丝违逆,他的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畅快,yù_wàng很快就卷土重来了。他将二人拖至床上,又是一轮尽兴操弄。
故纵(配) 穿越之有情守护 ( 花九 ) |6960571故纵(配) 穿越之有情守护 ( 花九 )
故纵(配)
第二日他回梧桐院时,只见门口有个穿着水红羽缎披风的女子,身姿婀娜,背对着在芭蕉树下,身量似是魏姨娘,他走上前去,说道:“怎么站在这风口上?”,伸手去揽她的腰。
只见那人回过头来,原来是苏玉环,他一怔,松开了手,冷淡地说:“怎么是你?”
苏玉环也仿佛吃了一惊,连忙说道:“今儿个天气暖和,妾身便出来走走,不想遇到二爷......”,说罢低下了头,谢怀宣玩味一笑,便要掉头而走,袖子却被拉住,只见苏玉环柳眉笼愁,明眸含泪,说道:“妾身蒲柳之姿,能侍候二爷已是造化,不敢奢求二爷的垂爱.......”,她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荷包,递了过去,“这是妾身新做的,妾身拿了一缕头发放在里面,是妾身对二爷的念想,只求二爷得空教导妾身,莫要生妾身的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