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三师弟,你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呢。”大师兄也过来凑热闹。
三师兄耸拉着脸,“你们想多了,我也许是第三者。”
“第三者,难道你又具有想象力和观察力,又熟知人心?”沈画扇问,她可是一点都没有发现啊。
“不是。”三师兄是个实诚人,他对李先生笑了笑,“您可能不记得,有一次我来给小师妹买栗子酥,出门的时候碰巧看见您在看茶楼门口那株蔷薇花来吟这诗,吟完就顺便把谜底给说出来了,我那就是凑巧一听,谁想到今天看您这居然贴出来了,我就一顺口答出来了。”
“竟然是这样?”李先生听到之后,叹了一口气,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
沈画扇凑到三师兄身边,意味深长地说:“你伤害了一个老人的脆弱的心。”
李先生眉毛抽搐了一下,他转身义正词严对沈画扇说:“老夫如今适逢不惑,如何称老?”
“不惑是什么意思?”沈画扇问。
大师兄回答:“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也就是李先生如今四十岁。”
“你们说话真是麻烦。”沈画扇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书到用时方恨少,自己怎么平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