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扇被端木瑾带上楼,临走看钟氏额头破烂,血迹一块一块的,终是不忍心,便吩咐红姨,“你去带她下去治一下。”
“有没有被吓着?”端木瑾低声问。
沈画扇尚且心有余悸,眼中闪过无助,“我只是为钟姐不值,那男人这么坏,她还要为了他去豁出命来,真的就值得吗?”
“有时候不看值得不值得,只看愿意不愿意,她觉得值得那就行了,有时候,人总是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把自己看得很低很低,为了她做任何事,值不值得无所谓,能让她开心就好。”端木瑾说道,她一双深邃的眼眸落在沈画扇的身上,被她这样注视,沈画扇慢慢低下了头,有些苦恼地叹气,“没怎么听懂。”
进了屋子,李大郎还在呜呜喊着,嘴里塞了一块毛巾,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要不要,杀了他?”端木瑾扶着她进来,再看李大郎,带有杀意地问。
李大郎听了这话,眼泪落得跟小溪一样。
沈画扇叹了一口气,“他害我如此,我当然想杀了他,只是我终究被你所救,没有受什么伤,况且钟姐在底下这样可怜,若是杀了他,也许那个家就真的算了。”
旁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