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着,特别是那被他吸肿的花穴,心中涌起了一股诡异的成就感。
但又看着自己被高高顶起的睡裤,之前一直强忍着,现在都硬的直发疼,事情还没完,还是先把晨晨哄好再说。
齐睿峥趴到齐雪晨的身边,把她揽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哀求:“晨晨,哥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哥的小宝贝儿,再帮哥一下,帮哥摸一摸止止痛。”
齐雪晨艰难的转过身,看着齐睿峥欲求不满的样儿,恨不得一巴掌呼到他脸上,把她折磨成这样还不满足,还想提要求,不要以为说点好听的就够了。
即使是这样,齐雪晨还是抗不住齐睿峥的狗狗射线,心软的任他拉着手附在那物什上,好烫好大,还在她手上活跃的跳动,第一次亲眼见识到男生的那处的齐雪晨,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好奇宝宝似的双手捧着齐睿峥的ròu_bàng,上下抚摸耍着玩,抠抠guī_tóu,捏捏柔软的囊袋,齐雪晨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爱不释手,这儿摸摸,那儿搓搓。
齐睿峥觉得晨晨那双细腻的小手在他那儿点火,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把玩自己的性器,还眼睛都不眨的紧盯那儿,齐睿峥觉得快乐极了,飘飘然。
齐雪晨正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就发现ròu_bàng弹跳的越来越厉害,然后就射了,萎了下去。看着满手的白浊,齐雪晨下意识的就捧到鼻子跟前闻了闻,一股腥味,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当着齐睿峥的面,做这么羞耻的动作,反射性的把手中的jīng_yè往齐睿峥软下去的性器上一抹,然后说了一句“我去洗手。”就飞快的逃离现场。
齐睿峥苦笑的看了一眼,被跳脱的齐雪晨一闻一抹弄出火来,又变硬的性器,就这样靠在床头,嗅着还没散尽的少女清香,自撸起来。最后还是回味着刚刚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吞咽下去的琼汁玉露才射出来,看着溅在小腹上的jīng_yè,齐睿峥觉得他都魔障了。
而回到房间的齐雪晨觉得经此一役,她的节操已经碎成渣,捡都捡不起来了,真正的要与保留了差不多20年的清白说拜拜了,想想都好伤感!
两个人都艰难的度过了这个漫长的无眠夜......
06
第二天,齐雪晨醒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人趴在她的床边,一瞬间睡意猛消。
齐雪晨睁开眼,就看到齐睿峥双眼紧盯着她的下身,满脸挣扎,她当下就吓得话都说不完整了,“哥,你...一大清早的跑...跑到我的房间干...干嘛?”
说完这话,齐雪晨突然意识到不对呀,她晚上睡觉的时候房门是锁着的,而齐睿峥的房间之所以会没锁,是因为她总是时不时的光顾,以图方便,就完全对她开放了,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那他为什么可以在她的房间来去自如,除非......他提前就留有钥匙,如果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其实在以前的某个夜晚,她的清白就没有了,毕竟被她亲眼目睹有痴汉倾向的人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齐雪晨顿时觉得她自己亏大发了,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亏她还费尽心机的把自己送上门。
而且她因为昨天被某人兽性大发,啃得大腿内侧是齿痕斑斑,有的都渗出血丝了,昨晚她睡觉的时候,随便动一下,下身就被睡裤摩擦的一阵火辣辣的疼,于是就脱下随手扔在一边了,所以也就是说她现在下身只穿了一条小内裤,怪不得......
看到现在齐睿峥一副饿虎扑食的样儿,相信如果她醒的再晚一点,兴许就已经被他欺上身了,齐雪晨心中的火山“嘭”的一下爆发了,“哥,你是不是又想欺负我?昨天弄得我到现在都还痛,你都不疼我了。”
齐睿峥看着他的晨晨哭的眼睛红红的,扑到他的怀里用小手拍打他,为自己刚才差点忍不住的qín_shòu行为都要羞愧死了。
昨天一整夜都在担心晨晨怪不怪他,身下痛不痛,今天早早的拿那把他很久以前就配好的备用钥匙开门的时候,明明都想好了要为晨晨上药的,结果等看到人,就只知道盯着被一条淡粉色丝质内裤包裹着的圆滑美丽的弧线和依稀可见的嫩嫩的yīn_chún看,一直在舔与不舔中挣扎徘徊,都没想过晨晨的感受,有这样当哥哥的吗?(宵宵:早就不是了!)
于是,齐睿峥低声下气的哄,“是哥哥不对,你看,哥哥连药膏都带过来了,先让哥哥帮你搽药,搽完后你想怎么惩罚哥哥,哥哥都听你的,怎么样?”
还想帮她搽药,美得他!齐雪晨在心里强烈鄙视齐睿峥这种想方设法占未成年少女便宜的行为,“才不用哥哥搽,我自己来。”
夺过齐睿峥手中的膏药,齐雪晨看见他好像还想说什么来挽救他的权利,就又加了一句,“哥哥的指头都粗死了,又硬又糙,真要哥哥帮我搽药,肯定又会让我疼。”
齐睿峥看了看齐雪晨的纤纤玉指,又对比了一下他的,确实,他因为从小就接触枪械,练习瞄准射击,也师从名家学习各种为他量身打造的搏斗术,所以指腹早就长茧,要不是每次在训练之后,有家族药师配置的药液泡着,那茧都不知有多厚了,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强大起来,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因为作为齐家的家主,是不能把自己的性命交给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