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家世家教,其实还当真挑不出一分明显的毛病来,他这样的不应当就是长辈们喜欢的类型吗?可是她妈怎么就不喜欢了呢?
听闻向南的话,景孟弦意兴阑珊的挑了挑眉,就没再说什么别的话了,只道了一句,“我饿了。”
今儿这话出现的频率也实在有点过高。
景孟弦径自下床,往卧室外走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向南心里没来由有些怅然。
其实,她知道,当他听到自己说母亲不认可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大概是有些不舒服的,但他没让自己表现出来。
也是,被人不喜欢,总该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向南开始检讨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儿是不是太过直白了一些,但转念一想,他应该不会太在意吧,毕竟,她妈妈喜不喜欢他,其实与他没有太多关系的,他们现在又不是什么谈婚论嫁的关系,他们之间只是……嗯,纯粹的性/关系而已!
向南想到这里,心里难掩一丝落寞。
起床,穿了衣服出卧室。
由于自己的裤子,已经被他报废在了浴室里,所以她只好随便拣了一条他的四角裤穿上。
大大的短裤,被她套上,俨然像一条裤裙,上面搭着件简单宽松的白衬衫,倒还像那么一回事。
景孟弦见到她这副滑稽模样的时候,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向南背着手,朝他走了过来,站定在他面前,扯了扯自己身上那条长长的四角裤,皱了皱眉,“你的裤子会不会太大了点?”
跟她尺寸太不合了。
“嗯,没办法,你用的那东西尺寸偏大。”
“……”
向南见过脸皮厚的,但还真没见过脸皮这么这么厚的。
而且说这种下/流无耻的话,居然还能说得这么泰然自若。
“流氓!”向南低骂。
被他一调/戏,登时就红了脸去。
背着手进了厨房,一边挑菜,一边同他道,“你得想办法赔我一条裤子吧?不然待会我怎么回去?”
“今晚不回去了。”
景孟弦说着,搁了手里的水杯,看着她。
语气虽淡,却绝对的,不容反驳。
向南一愣,折菜的动作,微微顿了顿,而后又没事儿人般的继续手里的活,不自在的舔了舔唇道,“我得回家。”
话语同样很平静,却格外偏执。
景孟弦锐利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她看。
向南想,自己哪怕就是一颗石头,都能活活被他盯出一个洞来。
她偏头,无奈的看着他,“我不想我妈担心。另外……”
向南说到这里,微微停了一下,搁下了手里的活儿,抿了抿唇,不着痕迹的吸了口气之后,方才抬头对上景孟弦那两束锐利的眸光,“那个……我想,我们之间既然是交易的话,就应该有交易的条件吧?”
向南的话一出,景孟弦盯着她的那双眼眸瞬间冷了下来,直达冰点。
“说。”
他冷冷的掀了掀薄唇。
冰寒的戾气,叫向南有些不寒而栗。
但她还是鼓足了勇气,顺了口气才道,“我希望……我们之间的事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曲小姐,还有你我的家人这些……”
向南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对面冰冷的男人,所带给她的摄魄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话音落下,景孟弦一直沉默。
隔了不知多久,倏尔,就听得他轻声笑了。
这一笑,让向南顿时有些慌了神。
却见他迈步朝她逼了过来,最终,站定在向南面前,双臂分开,撑在她身前的橱台前,将她围堵在了橱台与他的胸膛中间,强势的俯身,逼近她略显慌乱的脸庞,挑眉,轻笑道,“你的意思是,默许我与曲语悉保持未婚夫妻的关系?是吗?”
他嘴角的那份笑意,分明不达及眼底。
甚至于,眼眸深处的那份冰冷,足以将向南冻结成冰。
向南咬着唇,没吭声。
“是,还是不是!”
景孟弦再问她,语气愈加森冷了些分。
向南吸了口气,点头,“是。”
那一刻,她仿佛在景孟弦的眼底,看见了半许的受伤,却只在一秒之间,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和静。
向南想,定是自己看错了吧!
“也允许我跟任何一个女人,暧昧不清?是吗?”他再次阴冷的发了音。
“是……”
向南还是闷闷的点了头。
其实,他跟谁在一起,跟谁暧昧不清,真的不关她什么事儿吧?
可是,为何她光是想想,心里就觉得不太好受呢?
当向南一个‘是’字出口的时候,景孟弦便已松了撑在橱台上的手。
双手慵懒的兜入休闲裤的口袋里,一脸淡漠的盯着向南,“铁了心要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