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向南一惊,面色微红,摇摇头,“不用了,我……我拿了衣服就走。”
她说着,就往沙发边走了过去,却被景孟弦抓住了手腕。
他的力道不重,但言语却严厉的不容辩驳,“洗完澡,我就放你走。”
四年不见,怎么他还这么霸道!
向南蹙起了眉头,“我没衣服换。”
“穿我的。”
“……”
景孟弦从更衣室里随意的拣了件衬衫出来,扔在向南的头上,“作为一名有职业道德的医生,我没办法对一个想把自己冻死的人视而不见!”
向南吐了吐舌,看一眼同样浑身湿漉漉的景孟弦,忍不住关心道,“你也赶紧去洗个澡吧。”
向南进了公共浴室去,景孟弦把身上湿漉漉的衬衫脱下来,扔进洗衣桶里,倏尔,就听得一楼门锁被打开时,楼上发出的提醒声。
有人来了?
☆、衣冠qín_shòu【已修,麻烦亲们重新阅读下】
景孟弦狐疑的走近可视电话前去看。
不看还好,一看……景孟弦无语了!
可视电话里,就见曲语悉打开了门锁,跨进了电梯,正往二楼来。
而这时,公共浴室里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景孟弦犹豫了半秒,这才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向南怎么都没料到自己tuō_guāng了身子,站在花洒下沐浴的时候,景孟弦竟然就那么肆无忌惮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向南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
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景孟弦盯着她赤果的娇身,目光紧了紧,视线灼灼,似要将向南烫伤。
“你看什么,快出去!”向南有些气急败坏,双手下意识的交叉护在胸前,脚步连连往后退,“你衣冠禽……”
‘兽’字还未来的及喊出来,向南整个人就被景孟弦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她没有穿衣服,而他,也同样正光着上半身。
两个人,就这么没有分毫阻隔的肌肤相亲着,有一道火热的因子正疯狂的在氤氲的空气里发酵,膨胀。
他的皮肤,好烫……
黏在向南的身上,有一种错觉,几乎要把她烫伤。
景孟弦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重墨的眼潭深陷了下去,色泽更暗些分,好看的剑眉微挑,“你在发抖?”
有……有吗?
真的有!
向南意识到这一点后,更加窘迫,恼羞成怒的去推他,“你放开我……”
话才一出口,她就被景孟弦用手捂住了嘴巴。
他强健的体魄压在她赤果的娇身上,一动不动。
视线看定向南,眼潭深深,半俯身,靠近她,低声道,“语悉来了。”
什么?!!
向南眼眸瞪大,眼底掠过几许慌张。
用眼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掰开他捂着自己小嘴的大手,压低声音愠怒的问他,“那你还冲进来,你疯啦!!”
要这副光景被曲语悉看见了,那还了得!就算什么都没有,也都没办法解释清楚了吧?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孟弦,你在洗澡啊?”
突然,外面传来曲语悉那温柔的问话声。
向南浑身一僵,景孟弦忙应了一句,“嗯。”
说完,他又哑声低问向南,“敢不敢出去跟她碰头?”
“我不敢。”
向南分毫不逞强。
其实,向南不是不敢,只是,她到底没必要去淌这趟浑水。能避则避,招惹一个女人,比招惹十个男人更可怖。更何况,她的背后还有景夫人在。
“孬!”景孟弦毫不吝啬的鄙夷着她。
向南急了,“你赶紧想想办法。我要怎么办?躲起来?”
突然,外面又再次传来曲语悉的问话声,“你今天怎么在公共浴室里洗澡呢?”
“嗯。”
景孟弦又只是随意的敷衍了一句。
他的目光始终盯紧着向南,“你先把澡洗完。”
“嗯。”向南点头,面颊绯红,羞窘的瞪他一眼,“你背过身去,离我远点。”
景孟弦敛了敛眉,不屑道,“你这副干瘪的躯壳,从上至下,我什么地方没看过?”
☆、浴室旖旎【已修,麻烦亲们重新阅读下】
景孟弦敛了敛眉,不屑道,“你这副干瘪的躯壳,从上至下,我什么地方没看过?”
“你……”
向南面红耳赤,有些气急败坏,才想说话,外面的曲语悉却又再次羞赧的开了口,“孟弦,那个……我公寓里突然停电了,所以我今晚……想住在你这里,你看行吗?”
不是吧?!!
她不会就这么凑巧了吧?
向南只觉头皮发麻,朝对面的景孟弦投去求救的目光,却被他完完全全无视之。
他应了曲语悉一声,转而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