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景孟弦歪头看着向南,“难得秦姨松了口,说不定这次讨论过后会有结果?”
见向南还在犹豫,景孟弦也不急,“当然,如果你真的不想回去的话,我就带你回我自己家了!酒店那地方你是别想了,你现在病得这么厉害,必须得马上帮你退烧才行。”
“嗯。”
向南轻轻应了一声,双眸眨了眨似有些倦意,“我暂时不想回去,你领我回家吧!有点累了,要真谈什么,也不急在今天这一晚上了。”
“好。”
景孟弦点头,“那我先给秦姨报个平安。”
“嗯。”
景孟弦飞快的秦兰打了电/话,他用的是车载电/话,为了方便向南同母亲通话。
电/话里向南觉得母亲对景孟弦的态度似乎较于从前好了许多,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怎么样,总之也没催着让她回家。
挂了电/话,向南倒着实松了口气。
却忽而,景孟弦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起初以为是秦兰可能还有没说完的话就再拨了过来,可一看来电显示时,向南微微愣了半秒。
来电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母亲,温纯烟。
对于这号人物,向南从来都是避而远之的。
她似慌了慌,便急忙别开了眼去看窗外。
景孟弦精确的捕捉到了向南眼底的那份慌乱和惧意,他笑了笑,有些无奈,而后关了车载电/话,带上蓝牙耳机后,方才接起了母亲的来电。
“妈。”
“怎么了?”
过了一会,那头似说了些什么,景孟弦好看的剑眉微微笼起来,“妈,你先别急,爸到底怎么了?你慢点说。”
向南一听他的话,就忍不住微微偏头看了一眼景孟弦,就见他听着电/话里的话,神色越来越沉重。
“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景孟弦挂了电/话。
“怎么了?”
向南见他脸色不太好,忍不住关心他,问了一句。
“家里出了些事。”
景孟弦的神情依旧有些凝重,却只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
向南心想,他家里的事,他大概不太愿意说吧,也就没再深入的问下去。
哪知景孟弦又道,“是我爸,被人栽赃,举报贪赃枉法,入了狱。”
“啊?”
向南一愣,没料到事情竟然这般严重。
她忙坐起了身来,“不会吧?那……现在怎么办?”
景孟弦摇摇头,剑眉就一直没舒展开过,“这时候顶头刚换帮子,而且又重打贪赃枉法的,就算再多的资金,怕是也没办法轻易出来,毕竟这种时候,谁也不敢为了这点钱把自己的官途搭进去!”
向南哑口,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来安抚他。
“行了,我爸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先睡一觉吧,到了我叫你醒来。”
他拍了拍向南的脑袋,安抚她赶紧休息。
向南睡了,闭上眼却怎么都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自己和他的事情,全都是些不顺的烦心事搅着向南,到最后到底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向南是被后背上一阵阵沁凉的感觉惊醒的。
棉球一点点顺着她的后背划过,而后是她的手心,酒精的味道渗在空气里,还有些呛鼻。
向南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裸着睡的,而身后那个正在给自己擦酒精降温的人,除了景医生,又还能有谁呢?向南羞涩的将被子捏紧一点,埋在自己的胸口前,尽可能的不让自己曝光得太多。
“醒了?”
景孟弦沉着的声音从向南的身后暖暖的响起。
“嗯。”
向南应了一句,没有回头去看他,只问道,“我高烧很厉害吗?”
“嗯,迟迟退不下。”
向南看一眼床头上的时间,时钟都已经指向凌晨两点了。
“你还不睡?”
向南回转身看他。
就见他穿着一套浅色的v领睡袍,胸前露出健硕的肌理线,极为性/感。
似乎刚洗过头发的缘故,发丝清清爽爽的,很干净的洗发水味道。
向南看着这样的他,稍稍有半分的痴迷。
景孟弦掀开被子躺了下来,伸手,将赤裸的她揽入怀里来,却没对她有半分的不规矩,“好好睡一觉,明天上午送你回家。”
“你不回s市吗?”
向南错愕的看着他。
“回。”
景孟弦顺了顺她的发丝,“明天回不去,下午有一台很重要的手术。最迟也要等后天吧!”
“好。”
向南将头歪进了他的怀里。
“我回去之后,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每天多给我打几个电/话,随时向我汇报一下你的状况!说实话,我就这么走了,对你不是特别放心,如果可以,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