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开始燃烧我理智的时候,我发现我撞上了一堵墙,很白。抬头,是线条很流畅简洁的天花板。
子矜的家。
“去洗澡。”声音仍旧柔软,却不像以往般温柔。我趋近她,和她面对面,然后在她嘴边说:“子矜,你有多爱我?”
“你醉了。”她没有回避,贴着我的嘴唇说。
“你不想知道红叶是谁么?”我有点不甘心。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竟然有丝笑意:“我知道你有过去,我也有。想告诉我的话自然就会说。”
我心里有点紧,胸腔内涌上愤愤不平,为什么在她的面前,我总是处于劣势?她无时无刻不在洞察我的心理,而她的心理却永远像个谜。
我开始讨厌她那种安静的表情,就像她已把任何事情算计清楚。
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