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玦干笑两声。
邹晋微微一笑,“不过我自认为对待女士还是挺有风度的,这个你可以放心。”
早听说邹晋囊幻叮如今年岁渐增,看来还是魅力不减,更添沉稳和儒雅,面对他的笑容,司徒玦也得承认很是赏心悦目。能让院内外那么多女生一致推崇,当然不是浪得虚名的。
“我又不是邹院长的弟子,想不放心也难。”她打了个哈哈,带着点小小的狡猾。
“怎么,你想考我的研究生?”邹晋挑眉问道。
司徒玦自然不肯放过机会,立刻大蛇随棍上:“整个药学院谁不想,就怕邹院长不肯收。”
邹晋似笑非笑地不置可否,只是在嘴里重复了几遍她的名字。
“司徒玦……金寒玦离,玉缺为玦,有点意思,不过我觉得用来做你的名字并不妥当。”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司徒玦身畔,与她并肩而立。司徒玦忽然想起姚起云说过的话,还有那些隐约的传闻,她虽不信,却也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了少许距离。
“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不应该有个那个‘缺口’,在我看来,你是一块再好不过的料子,连璞玉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