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丈夫。”
“心里只有别人的丈夫!”池澄强调。
旬旬自言自语一般。“其实我很多事情都可以不计较,他侮辱我的尊严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来侮辱我的智商。”
“我怎么感觉他一直都在侮辱你的智商?”
旬旬以杀死人的目光回应池澄的插话。
池澄挪了挪身体,坐正了才对她说:“旬旬,能不能实话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嫁给谢凭宁?”
旬旬想了很久,“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嫁给他。我妈妈极力主张我和他在一起,他也希望娶我。谢凭宁这个人没什么大的缺点,我一直相信他是踏踏实实过一辈子最好的人选。”她自我解嘲,“那时他还是个大夫,我想,如果有一天急病发作,身边有个学医的人,生存几率要大很多。”
池澄讽刺她,“我是药科出身,家里也卖药。你如果嫁给我,吃错药的几率也会小许多。”
旬旬没有计较。
“我是挺蠢的,但我要的只是再简单不过的生活,他不需要如痴如醉地爱我,也不需要为我赴汤蹈火,只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