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不信。勤劳还能致富呢,凭什么全心全意付出的人不能得到更多的幸福。”
旬旬说:“你记得有这么一句话吗?光以为它跑得足够快,但黑暗永远在前方等着它。”
“啊!”曾毓一声哀鸣,头痛欲裂。她对旬旬说道:“我不该问你的,问你之前,我想哭,但是现在,我想死!”
旬旬给她剥鸡蛋,“活着还能碰运气,死了就彻底没机会了。”她把熟鸡蛋递给一块长大,吵了十四年,也相互嘲笑了十四年的姐妹。“先吃点东西吧。”
曾毓咬了一口鸡蛋,心如死水,“我受够了,不能再反复踏进同一条臭水沟,往后谁再掏心掏肺谁就是傻x。”
旬旬笑,“你每次点的酒比别人烈,自然醉得快。如果感情淡如水,那肯定可以多喝几杯,可又不是你喜欢的味道了。”
曾毓咬牙,仿佛赌咒。“我就要千杯不醉!”
“对了,我刚就想说。来的时候我在楼梯遇到了你过去的梦中情人。”旬旬赶紧换了个话题。
“谁?”曾毓果然感兴趣。“让你当初非要追到国外去的那个人。”旬旬莞尔。
“他?”曾毓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