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澄满不在乎地笑:“看你说的,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我俩有不可告人的奸情。”
到达酒店之前赵旬旬都没有理他。她坐在大堂给谢凭宁打电话,池澄坐到她对面。
“你还不走?”赵旬旬瞪着他。“我要等谢凭宁下来,当着你的面告诉他刚才你只是陪我到了商店门口。”池澄好整以暇地说。
赵旬旬翻了个白眼,越想越荒唐,最后竟然笑了起来。
“行了,走吧。”
“你陪我了好一阵,我陪你坐一会。你老公下来我就走。”他不再不正经,柔声正色道。赵旬旬摇摇头,就是个孩子,跟他计较什么。
她眼中的孩子静坐了一会,又打开购物袋看了看方才的战利品,冷不丁又冒出一句:“这真是你的挑中的吗?”
赵旬旬实话实说:“我自己不会选择这样的。”“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某天睡梦中家里发生火灾,好不容易逃出现场后,穿着条火车图案的内裤出现在邻居面前。”
池澄用探讨的语气,“肉色的会有所改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