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池澄好像是喝多了,有些糊涂。
旬旬的声音却无比清楚。“我问你,你对孙一帆说了什么?”
池澄的身体明显一僵,直起身看着她:“什么意思?”
“你心里最清楚。”
“我找他到办公室,告诉他明年的提成方案,这个也招你惹你了?你凭什么认定是我在他面前说了对你不利的话?”
“这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吗?你只想着自己,在你眼里别人都是个玩物,随你高兴,任你摆布!”旬旬忍无可忍,声音也激动了起来。
“哦,你被男人甩了就赖到我头上是吧?我就这么好欺负?”池澄不干了,推开她,一脚踹在轮胎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倒成了被欺负的那个!旬旬觉得好笑又悲哀,“你有脸做,就没种承认?我跟谁在一起,被谁甩都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这么卑鄙,只会让人看不起你。”
池澄当即大怒,不由分说拖着他就往前走,旬旬被他强行拽着往前,险些摔倒。他忽又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