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再看到那张平凡无奇的脸,总归是有些落差的。
不对!安锦瑶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名女子,紧紧地盯着她看,目光直白,隐隐有些侵略的感觉,不做丝毫掩饰。
但对方好似没感觉到一样,依旧坐在桌前自顾自地喝着酒水。
安锦瑶越看越觉得奇怪,但就是说不上哪里不对,无奈,只好再次收回目光。毕竟,那样打量着人家,确实不怎么礼貌。
本来以为是雾隐,结果一看,发现那人跟雾隐长的一点都不像,虽然有易容的可能,但……摇了摇头,安锦瑶便否定了这一猜想。
而且,要真是雾隐的话,估计也不会对她视而不见吧?她想。
所以,这个念头只是冒出了一下下,便被安锦瑶毫不犹豫的否定了。
安锦瑶定定地望着窗外,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这是她思考是下意识的动作。
根据她多年侦探生涯的警觉,她总觉得这名女子有些奇怪,虽然,她至今也说不上她到底哪里奇怪。
是那丝熟悉的感觉么?安锦瑶并不确定。
安锦瑶在脑中思索刚才的事,从女子进门到现在,除了一开始被她的声音吸引外,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
虽然她长得有点普通,但,她的气质是摆在那里的啊,总不可能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是颜控吧?
“陈公子,陈公子你怎么了?”就在安锦瑶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的时候,一声急促的呼喊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回头一看,竟然是自己邻桌的那个陈公子发生了点意外。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周围围着一圈人,看起来有点像羊癫疯发作。安锦瑶有些不厚道得想到。
“哎呀,掐人中,赶紧掐人中啊。”
“笨蛋,人还没晕呢,掐什么人中啊?”
“蠢货,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找大夫啊。”
“都围在这里想干嘛,还不散开?”
一道道声音响起,几人带来的随从不敢再围在周围,纷纷散开,其中分出几人奔出酒楼去寻找大夫,场面不可抑制地有些混乱。
当然,这所谓的混乱,也仅仅只是指这一桌而已,其他人照样用餐看戏。
从这点就可以看出,这里的人,果然是……见多识广啊。安锦瑶不禁想到。
很快,一位白胡子老大夫便被某个随从提来了。是的,他是被人提着来的。
当来到酒楼时,那位老大夫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喘粗气,只是,时间并不允许他做多余的事。因为,那位陈公子依然在抽搐,而且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好在老人的医德挺不错,虽然先前被人那样对待,但他在面对病人时却没有丝毫为难,很认真的为他把脉。
把完脉后,老大夫怒视着着众人,道:“明明知道病人受不得刺激,你们还刺激他,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此话一出,众人反应各不相同。原本坐在陈公子对面的那名男子脸色煞白,有些紧张地看向大夫。而另外的俩人虽然面色紧张,但眼底却蕴含着微不可见的幸灾乐祸。
“大,大夫,你先,先治治他啊。”还是那名脸色煞白的男子最先反应过来,眼神殷切地望向老大夫。
也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他说话时有些结巴,话音也含着丝丝颤抖。
“抱歉,老夫没这个能力。”提到无法治疗,老大夫缓缓地低下头,轻声说道,语气有些惭愧。
确实,做为一名大夫,明知道眼前的人再不施救就来不及了,而自己却没那个能力。那种挫败感,一般人是无法体会的。
听到他的话,几人的反应有了明显的差异。
那名男子本就煞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不见一丝血色,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就差在脑袋上顶个牌子,再在上面写上“死定了”几个大字了。
而相比之下,另外俩人则显得比较淡定,当然,脸上悲伤的表情是必不可少的。
看到这,安锦瑶无奈地叹了口气,难道做为私家侦探,她这辈子都跟各种案子脱不了关系了么?而现在,更是亲眼见证了一场命案的发生。
她直觉件事不会这么简单,虽然好奇,但她却没有趟这趟浑水的意思。
为了所谓的好奇就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这种愚蠢的行为,安锦瑶是绝对不可能做得。
好奇是好奇,但这只是建立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现在都快出现人名官司了,她自然不可能颠颠的凑上去找死。
只是不知道为何,下意识的便看向了那名白衣女子的桌子。
然而,此时那张桌上已是人走茶凉,安锦瑶眼神暗了暗,人什么时候走的,她竟然都没有发现,真的是太关注这边的原因么?还有,这世上,真的会有这么多的巧合么?
虽然并没有插手的打算,但多年来的职业习惯,让她不习惯处于未知的状态。
好吧,这只是官方说法,事实便是:即使已经不打算插手,但她还是抵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既然如此,安锦瑶便打算捋捋这件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想到此,她的第一直觉便是从那名白衣女子入手,没有任何根据,但她就是这么觉得。
闭着眼睛想了想,本来打算找找有没有什么自己忽略的地方。却没想到,她竟然怎么都想不起那女子的具体长相,只记得长得比较普通。
安锦瑶可不认为自己的记性差到了这种地步,虽然……她有点轻微的脸盲,但也不至于连刚刚见过面的人都能忘记。
对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