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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一丝不掛,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著,拖著赤裸的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著,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著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狰狞的笑脸,想到这裡,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
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著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白色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贼吗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復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衝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上,週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她此刻体质比常女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復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隻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麼地方,冲哥此刻在哪裡,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房裡有动静」
另一人应道:「李师,那小娘们早被堂封了内力,逃不掉的,我们守住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上了,今天醒来可别了短见。」
那吴师兄道:「就算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
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圣姑「呢,连教都要给她面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姦污,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著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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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身子虚弱,衝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麼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裡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
那吴师兄道:「这个」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麼差错,怕堂怪罪」
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内有些响动,怕出什麼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麼时候变得这麼守规矩了,看来头要让堂奖赏你们了。」
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了。」
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事尽心尽力,堂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著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麼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掛著血跡,楚楚可怜地倚著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於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準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
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裡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凡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辱於她,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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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