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这是我家娘子的胭脂,又不是别个姑娘的,他们笑话什么。”许从安转头在骆南晴唇上用力亲了一下,“这下叫他们笑话去。”
“我以前怎没发现你是这般的登徒子。”骆南晴有些嗔怪地打了打许从安。
“嘿,你后悔啦,后悔也没用,你就是我这个小流氓的小娘子。”许从安笑嘻嘻地闹着,骆南晴难得没有与她继续玩闹,“你还没说为何叫你去呢!”
“这祭酒啊,可是个大人物。他是那时的状元,尚了长公主,官拜参政,先皇当太子时,他还是太子太师,可谓是三朝元老,就是祖父也是忌惮他三分,只是他辅佐的雍王在储君之争中败了下来,他便要辞官,圣上不准,只让他去国子监当了祭酒,也算远离朝廷了。如今该是有什么大事,需要相商吧。”许从安耐心地解释着,也叫骆南晴待会儿不要失了分寸。
“这般的人恐怕不好请啊。”骆南晴有些担心许从安请不到人受了责罚。
“倒是不怕,他亦是忠臣,雍王早逝,他也该释怀了,圣上也算得上一代明君,他自是清楚,这些年待他不薄,何况我也算得上他的学生,他万不会因此为难于我的。”许从安倒是不